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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哥哥!”
齐妫却不松手,噙着泪,楚楚地看着他,“我的葵期向来不准,我真的事先不知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义隆这才明白她在担心什么。
他抚了抚她的手背,宽慰道:“阿妫,你很聪明,你该知晓,我对贤妃的用心。
你大可不必在意她的。”
齐妫的心舒了舒,欣慰地点头:“我知道的。
可是,隆哥哥,你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今天是小年夜,是阖家团圆的日子。”
义隆对她到底还是不同的。
他点头,坐了回来:“好。
你先好好躺着休息,今晚还没用膳,该饿坏了吧?朕陪你用膳。”
“嗯。”
齐妫噙着泪,笑着一个劲点头。
夫妻两人的年夜饭,齐妫吃得十分舒心。
义隆却有些心不在焉。
临到就寝的时辰,两人原本都已经安置好了。
茂泰慌里慌张地闯了进来禀告:“皇上,不好了,到大人说有十万火急的事启禀皇上,奴才便斗胆让他进了内宫。
如今,到大人就在殿外候着。”
义隆不过随手披了一件大氅,便出了内殿。
齐妫只当是前方起了战事,不由心急着也起了身。
前殿,义隆刚步入殿,到彦之便急匆匆地迎了过来。
他边单膝行礼,边禀告:“皇上,不好了,徐小姐出事了。”
“她怎么了?”
义隆一把拽起他,急问,“今日一早不好好好的吗?”
“她急着要赶上徐庆之的囚车,冒雪赶路,马崴了脚,她从马上摔了下来。”
“人怎么样?”
义隆拽着到彦之追问,“有没有伤着那里?”
到彦之摇头:“探子来报,性命应该是无忧的,只是,可能确实是伤着了。
那个和尚已经停止赶路,找了个客栈歇脚了。”
义隆知晓,她从平城一路回宋国,都是连夜赶路,夜里就宿在马车里。
到了滑台,听说徐庆之被押解回京,便连马车也不乘了,改了骑马,日夜兼程,夜里,只找间破庙或是山坡避风,稍微歇几个时辰。
义隆原本就心疼她吃不消的,当下,莫名地觉得心口不适。
“皇上?要不微臣出城去接她吧?她离建康也就两天的路程了。”
到彦之请缨。
“命狼子夜与你同去。
今夜就启程。”
到彦之怔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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