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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刘称心一听就知道谷粒又忘事了,她把谷粒拽到一边,给她细说殷可人和肖扬的那些八卦轶事,听得谷粒一惊一乍的,一会儿惊呼“这么厉害”
,一会儿倒吸一口凉气“两人就在后台ooxx吗”
,一会儿煞有其事的点评“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命”
,两人在一边咬耳朵,谷粒就差捧一把瓜子边磕边聊。
最后她不禁忍不住问:“那按照你说的,肖扬应该安静了好一阵子才对,一朝得势,就这么嚣张,不合适吧。”
谷粒的眼睛不着痕迹地穿过长廊一根根柱子落在片场角落亲昵的肖扬和女郎身上。
那女郎只是拿肖扬逗趣,听他在耳边说说笑话,不时娇笑两声,肖扬使出浑身解数,把女郎哄得喜笑颜开。
肖扬能够在绫罗绸缎女人堆里杀出一条路来也不是没有缘由,他这张脸演谷粒的表哥是勉强了一点,演表弟还差不多。
演艺圈最不缺标志的男男女女,但是肖扬有他的优势,他身上的脂粉气不浓,年纪摆在这里,正是干净软糯的少年人,介于成熟的成年人和稚嫩的少年之间,青春逼人,能够哄住不少人。
说来也奇怪,和肖扬腻歪在一起的女郎,显然就是肖扬寻到的金主,但是她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视线和谷粒撞在一起,谷粒看清了她的正脸,觉得不面生,总觉得不是第一次见,但再想细看,人家摸了一把肖扬的小脸蛋,转身走了。
谷粒只能揣着糊涂回房。
谷粒心里记着肖扬,她其实挺庆幸自己不记得当初和肖扬分手的过程,一定很不愉快,这类不愉快的事情,知道结果就好,过程不必细究。
谷粒被他一来就下了绊子,现在膝盖还隐隐作痛,刘称心把她带到房间里一看,连连惊呼,当即骂道:“粒粒你的膝盖都紫了,不行,肖扬那小畜生太欺负人了一定要找他算账。”
刘称心拿了药酒给谷粒揉膝盖青紫的地方,谷粒龇牙咧嘴,但她还是劝住称心,“现在我们没必要在片场跟他争执,既然导演刚刚没有制止他,就说明他做的事在别人看来不过是一点惯用的招数,我们这样怒冲冲去找他,难免有小题大做的嫌疑。”
“那就吃哑巴亏吗?”
“一动不如一静,咱们先摸清肖扬跟那金主的底细,再下手也不迟。”
任它泰山崩于前,我自不动如山,后发制人就是这个思路。
谷粒摸了一把膝盖上的红花药酒,凑在鼻子上闻了闻,除了手上火辣辣的,味道闻起来不差。
刘称心不明白,“摸清楚他们底细?肖扬跟咱们势同水火,那有机会接近他。”
谷粒眼珠一转,“咱们消息不灵通,但是这里不是有个现成的顺风耳吗?”
刘称心恍然大悟。
到了晚上,小可爱已经和谷粒两人手挽手去影视城外面撸串去了,小可爱的名字叫吴岳,据她说,生她的时候她爹是个武侠迷,笑傲江湖,五岳剑派,就给闺女气了这么一个名字,吴岳就顶着这么一个名字,从小就是班上的八卦一把手,硬是自我培养,成长成为了一名江湖百晓生。
演戏以后,她嫌吴岳这个名字太硬气,就改名成了吴玥。
到了小餐馆,吴玥熟门熟路地招呼谷粒坐下来,老板娘挺着肚子见了她也是笑眯眯的,“小月,好久没见你了,看你朋友圈最近拍戏挺忙?”
吴玥站起来倚着老板娘说道:“乔姐,我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我就是胸无大志,随遇而安。”
这一句话倒是把这位挺着肚子的乔姐说惆怅了,她拍拍吴玥的手,“有时候干一行,还真是要点运气。
你们好好吃吧,有什么需要的随时招呼。”
吴玥坐下来之后叹了口气说:“其实你知道,影视城到处都是靠做群演为生的,不管打哪儿来的,先到群头那儿报名,挂个名,有活的时候接活,没活的时候就自己广撒网,四处投简历碰碰运气,但你看选角导演案头的简历都堆成小山一样的了,哪那么容易投中。”
“乔姐夫妻两个都是怀着演员梦来的,但薪酬微薄实在养不活一家,就干脆在这里开个摊子,有戏就演戏,没戏就看店。”
“那你……”
谷粒看着吴玥。
吴玥反倒是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你看我像是关系户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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