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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奕戈的右手握的很紧。
整只手也几乎被血色染红了,可见刚刚流了多少血。
血色已经干固了。
乔枳皱着眉,伸手想要扳开那只手。
“月婆婆,月光,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啊?怎么流这么多血?”
不用想乔枳也知道那一定是一件很锋利的东西。
“我不知道,哥哥把他握得很紧,不让我碰,刚刚哥哥昏迷我扳了半天都没扳开。”
月光带着疑问的双眸看向床上的盛奕戈。
月婆婆没说话,只是示意乔枳扳开那只手。
乔枳想,看来月婆婆他们也不知道了,只有扳开这只被血色侵蚀的手才知道了
只是半响。
乔枳也扳不开。
急切的眼神看向了月婆婆。
月婆婆看了眼那只右手,又看了眼盛奕戈,从桌上拿了只细小的银针,在盛奕戈的头顶轻扎了下。
缓缓的盛奕戈睁开眼。
看到的是一张布满焦急的面孔自己看着,面孔见自己醒来后,双瞳孔瞬间染上了欣喜。
可面孔身后的光线太刺眼,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缓缓的盛奕戈又闭上了双眸。
“乔乔你再试试。”
月婆婆再次开口道。
然而这次乔枳轻轻一扳就扳开了,轻而易举。
乔枳拿起盛奕戈手里那条被浸泡在血色里的项链。
那项链的坠饰是两颗五角星形,一大一小连在一起。
可五角星的棱角都被磨平了,哪里还有一丝锋利啊。
但这些棱角却硬生生的被盛奕戈握着,深入了他掌心的肉里。
乔枳望向盛奕戈,人在昏迷的时候都这么宝贝的东西,那一定是对他很重要吧?
月婆婆正在替盛奕戈包扎伤口,月光在旁边看着这只血肉模糊的掌心,看着都发疼,为什么刚刚哥哥就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呢
“哎,乔乔啊,你们是同一个地方的人,你们交流起来比我们更方便,也许他也更信赖你,以后我让星星熬了药,别让月光端了,你来吧。”
月婆婆一边替盛奕戈包扎伤口一边叹息的说着。
“对呀,乔姐姐你昏迷的三天我每天早上和晚上给哥哥送一碗药,哥哥从来不喝的,这样哥哥的身体怎么会好起来,而且星星每次熬药都很辛苦的!”
月光无奈又认真的开口。
“可是他好像很讨厌我的样子我今天醒来的时候和他说话他也不理我直接就大步走了出去”
乔枳双眸里的疑问无限滋生,刚刚眼镜蛇的话她没有忘记,可她又想不通自己醒来时盛奕戈那双眼眸里的冷漠
“乔姐姐,哥哥身上有旧疾,月婆婆说那是他很小的时候就留下的旧疾,每次发作的时候都疼的要命,哥哥还不能开口说话,不能走路,每说一个字哥哥的喉咙就会和针扎似的疼,每走一步路哥哥的腿就会和火烧似的痛”
“乔姐姐你刚刚没看到,你离开屋子不久哥哥倒在地上他疼的全身都冒冷汗了,脸色更是白的吓人,就比就比比是我们胃疼还要疼得多”
“其实哥哥不仅是对你这样,对我们所有人都这样的,我每次和哥哥说话哥哥都不理我,有时候看我的眼神我都让我觉得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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