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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范美帝惹出来的纠纷,让新来的湖(北)知青和天(津)知青之间闹得非常不愉快,便是连胥云剑也对自己这个对象有了些许意见,但范美帝大耍一哭二闹的把戏,折腾得他叫苦不迭,“我可告诉你,胥云剑,你想躲我,门儿都没有!
我过年就去你们家,让你爸爸妈妈给我做主,有这样的没有?玩儿完了就想跑?”
胥云剑苦恼极了,躲不起也惹不起,自知捅了个马蜂窝,看着范美帝胖大的脸颊,肌肉开始有向横向里发展的趋势,更是暗恨自己经不住诱惑!
“行了,小小也没说你什么啊?这件事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嘛!
不帮就不帮了,何必骂人家、打人家呢?”
“就是我有错,也轮不到他卢利说!
我是你对象,你是他这么好的哥们,就不知道给我留点面子?”
“行,行!
回头我说他,行了吧?”
“就你?窝囊废玩意,就你还想说他?你敢吗?卢利一瞪眼,你腿肚子都转筋了吧?没出息的玩意!”
范美帝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晚上你躲我远点!
少碰我啊,告诉你。”
自从上一次之后,赵拥毛遭遇平生未有的尴尬,她越来越担心自己有一天进屋,会撞上两个人躺在一起,干脆选择了搬家。
于是,胥云剑便趁这个方便条件,干脆搬了进来。
两个人白天是知青、是革命同志,晚上就是夫妻了。
这件事在商家林闹得尽人皆知,不过碍于卢利的面子,不好直斥其非而已。
胥云剑翻了个白眼,仰天躺好,谁愿意碰你啊?一身的肉,看着就恶心!
转念一想,翻身起床,“你干嘛去?”
“我回去睡。”
“啊!
缺德鬼啊,你真想玩儿完了就走啊?你敢走?胥云剑,你只要敢出了这个门,我立马自杀!”
“活该,你死不死?”
胥云剑不理她,套上一件小褂,出门而去。
后面清晰的传来范美帝撒泼的大哭声。
他权当没有听见,一溜烟的走远了。
回到家,卢利几个正围坐在院子中吃西瓜,灯光下蚊虫漫天飞舞,骆耀华和他说着话,“卢利,你怎么了?今儿够能忍的啊?”
“要是你累了一天,一肚子火,听见有人骂赵……拥毛或者其他天(津)女知青,你会不会起急?再说了,都是一群毛孩子,打坏了终究……是麻烦。”
骆耀华对赵拥毛有好感是众人心知肚明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赵拥毛始终不肯接受他,一直这样若即若离的。
林反修点点头,“要说也是,咱们去年来的时候,要不是小哥压着,也和当地老农闹起来了。”
胡初三难得的发表一次意见,“就怕这些湖(北)佬得寸进尺,小卢,可别让他们太嚣张了,这些细路仔,该管就得管。”
林反修再度点头,“对,我同意初三的话。”
骆耀华大骂,“你是墙头草、顺风倒啊!
谁说话你就赞同谁?”
林反修呵呵轻笑,“我真是觉得他们倆都说得挺有道理的。
该放的放,该弄也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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