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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老实曾经跟这只吊死鬼玩过,她模仿他的声音来唬弄我,也是情理之中。
我懒得理会,独自进屋,一眼看见苟老实坐的那张太师椅,莫名其妙的,鼻子酸酸的感觉;忽然很想他马上出来,要是可以的话,我会乖乖的听话,再也不皮了,也不会想那些损招来报复他。
一股冷风来自侧面,扑打手提的煤油灯,忽闪忽闪的火苗在风中挣扎,我急忙拉近灯杆噗吹灭了火苗;预备顺进门背后去,还没有来得及关门,从门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尽管我们家里墙壁上侵了符水,不可能有邪物入侵,但是听到声音我还是头皮一炸,条件反射回身就关门。
门还没有关好,从屋外伸进来一只手抵住门,出口嚷嚷道:“兔崽子,真狠心让你师父我呆在外面?”
是苟老实,我心中一喜,急忙把房门打开让他进来,几乎是忘记了他曾经收拾我的事,一声声问出来的均是我真真切切的肺腑之情。
“苟老实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吃饭了吗?”
苟老实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灰扑扑的样子,精神头也表示不怎么好。
但他见我情不自禁的真情外露,不由得苦笑一下道:“小兔崽子终于知道关心人了,我还没有问你去哪,你倒好来反问我。”
苟老实进屋,好像很累的样子,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
我赶紧去倒杯茶,双手奉上道:“师父,我错了,你……”
苟老实看着茶杯“你该不会还想整我吧?”
我摇头“不会,坚决不会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讨好他吗?那是因为有问题想请教他。
苟老实没有接茶杯,而是老习惯摸着光溜溜的下巴道:“说吧!
你有什么事想问。”
“师父,我想知道学校禁地有什么问题。”
苟老实听我提到学校,眼神一闪担忧神色,面子上却是一副很淡然的样子道:“怎么,你看见什么了?”
“没有,我们……我们四个人去了学校禁地,看见有人掀了木屋的屋顶,因为太晚我没有看清楚状况就撤走了。”
“你爷爷有提到关于涂家庙的秘密吗?”
“没有。”
“哦。”
苟老实貌似在沉思,紧锁眉头,稍后抬头看我一眼道:“沐风,你走吧!
离开怖寒镇,走得越远越好。”
“为什么啊?”
“唉!
这也许是怖寒镇的气数,有人做了不该做的事,你就要大祸临头了。”
看苟老实一改以往嘻皮涎脸样,一本正经很严肃的样子,我还真的有些不习惯;难道学校禁地有什么不可示人的秘密,或者是这个秘密被人为破坏?我灵光一闪想到一个问题。
“师父,是不是学校禁地木屋里有一个封印?”
听我提到封印,苟老实浑身一颤,眼神中那担忧之色更甚道:“嗯,封印遭到破坏,你也应该懂得,一般的鬼魁是不会用封印封住的,所以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果然、石盘盖上有封印,看来我跟灵儿的推测没有错。
封印在很久以前爷爷无意间提到过,只是印象不深,在看见石磨盘上的飞鸟走兽图案时,封印这个字眼跳跃式的出现在我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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