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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萤推给她一杯咖啡，“尝尝，新出的。”

姜以娴抿了口，这才有精神说话：“上心有什么用，他对谁没上过心，谁不知周公子几个月前为一个歌手花大价钱请人写歌？你们不知道？”

桌上没人说话了。

林初萤敲了敲桌子，回忆道：“如果没记错，那最后结果不了了之，好像因为歌手嗓子哑了。”

“……”

“他喜欢人声音吗？”

文萃发出合理的疑问：“不会是因为声音好听，才请人写歌的吧，这操作……”

“谁知道。”

林初萤老神在在。

关于周启淮的风流史盛城传得很多，但是周启淮一般又不对大小姐们下手，顶多知道点皮毛。

姜以娴捧着脸听她们聊天，倒是知道了不少事情。

下午茶喝完几个人又去逛了会儿街，等散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林初萤要回家换衣服。

晚上要去看电影。

在家里看电影和去外面看电影是两种感觉，林初萤觉得约会看电影虽然老套，但是很有用。

她换了件秋季的连衣裙，就连头发都被精心地打理，照着镜子看起来仿佛刚谈恋爱的小年轻。

林初萤这次妆容都是樱色系的。

染上blingbling的眼影，那就是电影院里最闪的女孩。

陆燕临推门进来，就看到正怼在镜子面前夹睫毛的林初萤，眼睛一眨一眨的，十分灵动。

“回来这么早啊？”

林初萤问。

“嗯。”

陆燕临将外套放在一旁，看着她动作。

“要不要给你夹一下？”

林初萤忽然转身，笑眯眯地问：“让你做电影院最靓的仔。”

“……”

“不用了。”

陆燕临拒绝，并不是很能懂这种梗。

“好吧。”

林初萤刷完睫毛，又专心地涂口红，深秋到了，哑光和丝绒会更适合，显得有些温婉。

陆燕临目光定住。

有一部备受好评的老电影，是一位已经去世的公认美人的女星演的，其中一幕就是她弯着腰，倾身对着镜子涂口红。

此刻的林初萤比她还要美。

“好了。”

林初萤将口红放进包里，一扭头就看到陆燕临盯着她看，好像出了神一样。

她伸手在他面前摆摆，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