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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麻将也讲究个手眼协调性,纪岩本身就不是那笨人,加上灵泉水对身体上的改善,眼明手快再多用些心思,短时间内虽然说不能跟那些麻将老手相比,可也不至于相差太多。
人要是认真起来,外界的环境影响就不是那么太大了。
小卖店里有好几拨人在玩儿,搓牌声、说话声、笑闹声,混杂交织在一起闹哄哄的,实在不算是清静。
可纪岩一门心思打好自己的牌,把这些闲杂声全都摒除在外,加上她所在的牌桌位置在最里间儿,外面两屋里的人员走动声响,压根儿就没去注意。
堡子里有七八十户人家,哪怕是两家小卖店里都设了好几个牌局,还是有些人挨不上号,只能坐在旁边瞅热闹过干瘾。
打牌的身边坐两三个卖呆儿的也是常事儿,谁也说不出别个来,尤其是这人多的时候。
最里间的这张桌子坐着打麻将的就四个人,可是周围卖呆儿的却有*个,而且是这个走那个来的一直在换,谁也没特别去留意,光是打牌就够自己忙活的了。
纪岩手上的这把牌特别的好,刚一上手就是纯清、一九不缺不说,还有两个暗蛋,三杆枪,其他的都是对儿,碰上两口就上停,要真糊了那也是把大的,弄好处了就给他们全都封顶了。
话说回来了,其实说起来也就是图了个过瘾,真算算也没有多少钱,全封顶三家加起来也就一百五十块钱,发不了家也致不了富,之所以弄得人热血沸腾,激动不已婚,无非就是一个‘赌’字带来的魅力使然。
也许是好运气上来了,上家打出张有用的牌,纪岩一时有些犹豫,要是碰了就上停却是开门儿了,不碰的话就等着站着直搂还得等上一口,正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旁边突然有人不高不低的喊了声‘碰’,这一喊她就算不碰也不行了,按倒了那两颗牌打出了闲张,回头去看是谁这么欠儿不登的?
买呆儿看热闹的不能瞅着两家牌还出声说话,这也是牌桌上的规矩,懂事儿的都明白,这看归看,遇着打错牌的时候也没谁会去放声,顶多这把打完后议论上两句。
刚才这声喊不光是纪岩觉着对方多管闲事,其他三家也很是不满意,可当他们看见出声人是谁的时候,将要冲出口的埋怨斥喝又都咽了回去。
纪岩歪头把身后坐的人看清楚了,卡巴了下眼睛,反应慢了半拍儿,还没等她开口,那人先出声了。
“小岩,过年好啊!”
吴老七笑得一脸人畜无害,高领的咖啡色羊绒衫映衬着他越发的斯文俊朗。
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过近,他又伸出手随意搭在麻将桌上,纪岩这一侧身就好像整个人都投他怀里一样,一时不免有些尴尬的呵呵傻笑了声:“你也好,你也好!”
这纯粹就是临时逮着应对的话,屋里听着的人先都是一愣,跟着‘哈哈’都笑了。
“小四丫头,你这是领导接见下属呢?老七,你这下可吃亏喽!”
吴老七瞅着窘得通红一张脸的纪岩,也跟着一起打趣道:“要是领导都像小岩这么可爱,那我就多吃点儿亏也乐意啊,是不是?”
说完打兜里掏出两盒烟随手丢桌子上:“来,大家别客气——”
“哟,中华哪,这可得抽一根。”
屋里头坐着的多数都是会抽烟的,两三个女的哪怕自己不会抽也往兜里揣了两根儿,好等着回家给自家老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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