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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还活着。”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良久才慢慢平静,忽然,又愤怒地颤抖起来,她一把推开他,怒道:
“坏师兄!
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遇到了危险,甚至以为你已经死了!
你知道那种担心和恐惧吗?日日夜夜无法睡下,心象被撕扯得裂开了!
我发信鸽到静渊王府找你、到渔平找你,甚至到烈火山庄找你……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一点音信都不给我呢?!
就算你很忙,不想见我,也应该告诉我你还活着你在哪里呀!
!”
连日来的担忧和焦虑,让如歌在他面前爆发了。
“歌儿……”
玉自寒紧紧抱住她。
她恼怒地哭泣:“师兄,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他抱着她,闭上眼睛:“歌儿……”
她的泪水浸透他的衣衫,温热的泪使他的心脏滚烫。
此刻,无论她是哭是怒,只要她活生生在他怀里就好。
如歌嗔怒道:“喂,我说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玉自寒微笑。
如歌瞪他:“笑什么?!”
他怎么都不会害怕呢?
玉自寒用衣袖轻轻擦干她的泪痕,笑如春水:
“你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
“因为歌儿永远不会真的生气,就象……”
她含泪瞅他:“……就象师兄也永远不会生歌儿的气?”
“是啊。”
玉自寒轻轻笑着,眼中的温柔令飞舞的花瓣痴醉了。
如歌不知该怒该笑,但是望着他的笑容,一颗心再也无法真的气恼。
她咬住嘴唇,吸吸鼻子:“你——你是个坏师兄!
但是——”
她带着泪意破涕一笑:“见到你真好。”
那一笑,仿佛有千万道美丽的光芒将杏花林照耀得如人间天堂。
“是雪告诉我,你今天会来到武夷山。”
山脚下,一个简朴的农家小院里,如歌边切菜边笑吟吟地说道,“原本还有点将信将疑,没想到果然见到了你。”
玉自寒帮她择着青菜。
如歌扭头看他,忍不住问道:“师兄,你为什么忽然可以听到声音、忽然可以走路了呢?”
在杏花林初见他,因为他是站着的,使她怀疑是自己看花了眼。
而后,又吃惊地发现他竟然耳朵也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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