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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郁闷了!
这人又在犯什么别扭!
总不能打了我,还要我求他来吃饭吧!
不过燕悍离一向饭量惊人,每天又是大量的工作,不吃饭估计会受不了吧。
我想了半天,才劝道:“今天有红烧肉!”
话一出口,自己觉得有点好笑。
燕悍离恒了一声道:“你什么意思,我没吃过红烧肉吗?”
我忍不住,于这重重痛苦郁闷里轻笑出声,半天,才故意地咬了一口吃了,半含糊地道:“今天这味儿真不错!”
燕悍离忍着不理我。
我自己一个人吃得挺欢实!
吃抱了,喝了汤,洗了个澡,才上床。
被子突然被掀开,一只手伸出来,将我整个人拖了进去,然后,就是某人恶狠狠的欺身下来,在我嘴里呢喃:“你吃红烧肉,我就吃你!”
我想笑……身子是柔软的,心也是!
我想我完蛋了,彻底的疯了!
怎么给他打得成这样,手还痛着,这厮根本没哄我,就根本不恨他呢!
我也太贱了吧!
这些想法,都是迷迷糊糊的,我在燕悍离高潮的唇舌技巧下,根本想不出个头绪来……
欢爱缠绵,燕悍离话说的霸道,真正欢爱时,却温存之极。
事毕,我迷迷糊糊地累到睡过去。
醒来只觉得浑身周粘滞难受。
半夜三更的,燕悍离不在身侧。
我勉强换洗一下,特别翻了一双燕悍离要我穿得皮靴子,系紧了衣服,侧听,窗外安静无声。
悄悄开了窗户向外看,居然亦有人走动。
我抬头看了看屋顶,嗯,一手提了短剑,一手提了枕头,轻轻跳在梁上,拼尽力气用剑合在屋缝里向上一推,落的灰,大半仆在枕头上了。
单手用枕头推开残瓦,我跳上了屋面。
这一次高纵低跳,军营的屋脊连绵不绝,一路向前青压压的排开,夜的寒从四面八方把我罩起。
但有一种很自由的感觉,就比地面高了那么一点点,怎么感觉离天这么近,伸了手,就能揉搓到那一片深深的暗蓝色。
一路正逃蹿的兴奋,觉得这一次真的有一种快要逃离的感觉了,我小心的仆向尽头的一枝梅枝,用还算得上轻盈的步态跳了下来,声音轻轻小小,不必一个兔子的动静更大些。
然后,被裹进一个结实的怀里。
没有意外,恶魔本来就是无处不在的!
我转了身就向回走,给燕悍离拉住,暴喝:“你还想往哪跑?”
我看了看他,道:“给你抓住了,自然要回去睡觉。”
我看了看天上,哦了一下,这男人不会让我顺原路爬回去吧。
燕悍离顺着我的视线向上看,脸更黑了几分。
“你这该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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