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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颠三倒四,哼!
不知道在想什么鬼心事。”
方兆南看她说话神憎,仍是和两年前一般的娇憨神态,可怜这天真无邪的少女,竟然一点也不知道父母已身罹侈祸。
他赶忙振起精神,排除心中杂念,笑道,“你说师父要你来学武功,但还未告诉我学的什么武功?”
周怠真笑道:“好像是闪避敌人袭击的身法,我也看不出有什么新奇之处,但他姓史的传授我初步武功之时,却十分郑重的告诉我,这是一种根深奥的身法,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学得成功的。
他只管接着心法教我,能不能学会,是我的事,他决不藏私,但也不传第二遍,按部就班,三个月中传完,我能学多少,就算多少。
三个月后,就把我送出朝阳坪,传人武功竟有这等传法,不授第二遍、不准人问,那怎么能学得好呢?”
方兆南微一沉吟,道:“师妹可知道你学的身法,叫什么名字吗?”
周慧瑛道:“父亲告诉我什么‘七星遁’,倒是不错,只有七个基本步法,走来走去,身不离方丈之地,我就不信,在这一丈左右的地方转来转去,能够让避开敌人袭击之势!”
方兆南仔细望去,果然在石室地上,发现了人工划出的七个脚印,依照天罡北斗之位,分布在一丈方圆的中心。
他暗暗付道:“恩师武学精博,剑木、内功造诣均深,轻功提纵术更是冠绝群伦,师妹幼承衣钵,轻功本已在我之上,何以会要师妹来学这闪击避敌的身法,而下让她学剑术。
指掌之类功夫?莫非这七星遁形身法,其中有什么奇奥之处不成?”
细看那七个脚印方位,除了暗合天罡七垦之外,实难看出什么出奇之处。
心中虽然不解,但口中却微笑说道:“师父既然指定你来学这门功夫,那是决然不会有错,油手樵隐乃一代武林奇人,师妹千万不可放过!”
周慧瑛笑道:“你问我半天,我还没问你呢!
你怎么会知道我到朝阳坪来了?”
方兆南借和她谈话机会,心念已九回百转,决定暂时把恩师夫妇已罹难之事隐瞒起来,是以,在神色之间勉强装出欢愉之色,笑道:“师父告诉我你在此地:特地要我赶来看你。”
周慧瑛道:“哼!
你别打算在我面前说谎,不错,爹爹会告诉你我到朝阳坪,但是他绝不会要你来看我。”
方兆南一时之间想不透她问话含意,不禁微微一怔,道:
“为什么?”
周慧瑛格格一笑,道:“这件事最是容易想得明白,爹爹在给我索恩金钱之时,再三告诫于我,说这索恩金饯只有一枚,要我珍重收藏,亲手交给袖手谯隐,当面向他提出求学,七星遁身法’。
朝阳坪断石桩惊险绝伦,如没有人接迎你,你怎么能过得来?我虽带有索恩金饯,仍被他那个黑脸徒弟刁难了半天,爹纵然要你来看我,但也没有第二枚索恩金饯给你。
袖手谯隐又冷又怪,只认钱不认人,你若没有索恩金钱,他绝下会允许你停日在朝阳坪,所以我知道绝不是爹要你来的。
方兆南微徽一笑,道:“两年来见,师妹长了许多见识……”
说着话,探手入怀,摸出索恩金钱,托在掌心。
周慧瑛瞧得呆了一呆,道:“你那里来的索恩金钱?难道爹爹……”
方兆南急道:“师妹不要乱想,这枚索恩金钱,乃是张师伯所有之物,承他老人家慨然相赠……”
话至此处,脑际突然泛起恩师夫妇并棺陈尸的凄修景象,只感胸中热血向上一冲,再也接不下去,赶忙宣咳一声,含含糊糊的拖了过去。
周慧瑛看他双颊涨红,言未尽意,却修然中止,眼眶中泪水懦桥,心中疑虑陡生,目光凝注在方兆南脸上,缓级问道:“师兄今日神情大异往昔,莫不是有什么隐衷之苦么?”
方兆南急道:“我那有什么隐衷,师妹千万不要多疑,只因……”
他虽是聪意之人,但要他随口捏造谎言,欺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师妹,总觉有些难出口,只因了半响,还是只因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慧瑛疑心大起,突然一沉脸色,道:“只因什么?哼!
今天你如下把心中隐密之事相告于我,咱们今后就别再见面!”
方兆南被她一阵怒斥,心中更觉慌乱,一时之间,呆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
忽听身后响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现在该是传你身法变化的时候了。”
转头室去,只见袖手樵隐史谋遁双手背在身后。
他来的无声无息,不知何时进了这石室,昂首望着室顶,看也不着两人一眼,真不知他是对谁说话的。
呀呀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来,听得人心里一阵犹如被牛奶滋润的舒服。可是看着木盒子里的小不点的沧澜一点都不觉得舒服!这个盒子里之前放的只不过是一个一直在变大的彩蛋,可是现在,彩蛋已经破开了,里面竟然坐着这个一丁点儿大的缩小版男孩纸!他的身上一丝不挂地,头上有一小撮毛发。眼睛圆圆地懵逼地看着四周,脸上有着可爱的婴儿肥。呀他发现了沧澜,朝着她爬过去。啊啊啊沧澜大叫一声,立马往后一跳靠在墙上,惊恐地捂着自己的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蛋在没有经过孵化的前提下养育出了一个人?天呐,她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自己最近太沉迷于养成游戏无法自拔了。她准备死劲掐自己一把,可手刚刚靠近胳膊,又有点儿怕疼。这要她怎么和自己的霸道总裁大男票交代呢?那么好朋友魏阳明为什么要给她一个能孵化出人的彩蛋来啊!她当时就应该知道没什么好事,她当时就应该拒绝的,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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