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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木头”
和崇义随着人流好半天才通过了长桥,来到了靖阳城前,城门口两侧各有一队身穿铁甲,手持长枪的武士左右巡逻,城门中央有五个拱门。
正中最大的那个约有十多丈宽,二十来丈高,却铁门紧闭,关得严严实实的,而其两侧还各有一大一小两个圆形拱门,大的高约十来丈,小的也有三四丈,车辆和行人分别就从这一大一小的拱门通过。
一个甲胄齐整满脸肃容的中年大汉正颇为威武地矗立在拱门口,而数十名身穿普通差役服饰的守门卒检查着来往人群,洪亮的吆喝声时不时地响起……
此时正是辰时时分,也是人流量最高的时刻,密密麻麻地人群几乎全都排在了入城的一侧,而另一边出城口却稀稀拉拉的。
“榆木头”
望着前方的小拱门,暗暗与熟悉的临湖镇作比较,不由得哑然失笑,原先向来觉得巍峨高大的临湖镇门楼竟只有靖阳城供行人通行的小拱门那么高。
突然,肩头被轻拍了一下,“榆木头”
转过头去却见崇义向侧前方努了努嘴,便也顺着方向望去,只见较大拱门处一支约三四十人的队伍正要通过,这些人与普通货商大不相同,不仅个个都精神饱满,脚步沉稳,不少人还腰挎长刀,更有两三个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身怀不弱武功的样子。
这队人中除了挎刀步行的外,还有五人各推着一辆红漆空板车,外加两辆被乌布遮盖住窗户的马车,两辆马车都是结实的双轮单辕马车,车轮、车轼等处粘了不少土,似乎已赶了好些路的样子。
“榆木头”
和崇义都将目光盯在后面一辆马车之上,因为这辆马车车舆右侧安置着一面牛皮制的大盾,车舆前除了挂着一张漆黑劲弓外,还有一柄长槊搭在小巧的扣环之上,长槊锋利无比的尖头闪着寒光,让人一看就生出畏惧之感来……
但守门的兵士对此似乎司空见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将队伍中领头壮汉一拦同时大声吆喝:“你们是什么人?知道不准携带武器进城吗?”
但壮汉并不言语,顾自打出一面小旗往身后推着红漆板车的一个前凸小孔中一插,而有几名刀客也都掏出相同的小旗分别插在板车前和马车的侧窗上,那个守门卒只往小旗看了一眼,就神色一变慌忙退到边上,一边躬身一边连声赔罪,就是站在大门口一直无动于衷的守门官有所察觉,向缓缓进城的队伍微微点头致意……
“榆木头”
和崇义好奇地望向那面小旗,只见银边黑底的旗子上写着“震远镖局”
四个红字,心中就是一惊,这震远镖局就是来往货商口中提到的挑头抵抗恶狼帮的三大镖局之一,两人不约而同对望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笑容。
正在此时,“闪开,闪开!”
伴随蕴藏着内力的高喊声,一连串急促的“哒哒哒”
马蹄声也由远及近而来,包括“榆木头”
和崇义在内的众人都不由得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面相凶恶的劲装骑士正驾着一匹油光发亮的骏马从中间的桥上飞驰而来……
“榆木头”
对此人来头十分奇怪,竟可以毫无顾忌地踏上中间那座大桥。
过桥之前“榆木头”
就问过一个挑担准备进城卖菜的大爷:“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只走两侧的桥,而中间那座气派的大桥却没有一个人走上去?”
当得知中间大桥是专供正四品以上高官和传达军机要务之人通过,普通百姓进出只能走两侧的桥时才恍然大悟。
但如今眼见来人虽然有点像是朝廷中人,但并没有身穿官服,所骑的也不是驿站专用的马匹,怎么如此横行无忌呢?
就在“榆木头”
疑惑之际,却传来一阵嘈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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