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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师,你就这样走了?!”
还等着张潜继续考验自己,却不料对方说走就走,任琮阻拦不及,气得一蹦老高。
除了“张大师”
三个字之外,张潜听不懂他其余任何言辞。
回头笑着抱了抱拳,继续大步流星地往积香寺方向而去。
“大师……”
任琮又气又急,站在原地连连跺脚。
以往他请回家的那些高人,虽然事实证明全都是骗子,从没传授给过他任何绝技。
但至少看在钱财和美食的面子上,会想方设法哄他开心。
而今天这位张大师倒是好,居然连考验他的心情都没有,问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后,拔腿就走。
“少郎君,这位张大师绝对非同一般!”
就在任琮犹豫着是否跳上坐骑追上去,先将张大师痛打一顿出气的时候,家将任全忽然低下头,在他耳朵边上小声提醒。
“废话!”
任琮憋了一肚子的邪火,立刻找到了发泄目标。
冷冷地将头避开,低声咆哮,“这厮当然古怪,还用你说?!有失路的,哪有连年月都迷失了的?!
这厮分明是在考验,分明是在戏弄任某!
这厮,这厮也忒不知道好歹!
任全,你给我追上去,先狠狠给他一个教训!
管他高人不高人,任某今天拼着不拜师学艺了,也要先出了这口恶气!”
“少郎君,少郎君息怒!
息怒啊!”
听任琮越说越不像话,家将任全赶紧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属下说他非同一般,不是说他迷失了年月,也不是说他故意冷落少郎君。
属下是说,是说他非但穿着打扮都非同寻常,行径也异乎于常人。”
“废话,正常人怎么会如此无礼?任某听到叫喊声,立刻冒险前来相救,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任某?!”
任琮依旧气得满脸通红,但叫嚷声却小了许多,也没有采取更多的动作。
“少郎君请听我把话说完!”
唯恐任琮惹是生非,家将任全用拉住他胳膊的那只手用力晃了晃,快速补充,“他手里那件东西,不是独门兵器,只是一件包裹,缝着带子包裹。
里边原来应该放的是一本书,碎石头都是临阵塞进去的!”
“那又怎么样,他想不被狼吃掉,肯定得找点硬东西塞进包裹里边!”
不明白任全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任琮冲着他翻了翻眼皮,气哼哼地回应。
“狼被砸死了,两头。
包裹皮儿却完好无损。
里边的书,好像也没有烂掉!”
家将任全的观察能力,比任琮这个阔少爷强出得多,继续耐着心思小声提醒,“刚才大师往地上倒石头的时候,属下偷偷朝他的包裹里看了一眼,里边还有许多夹层,每个夹层的口子上,都用成排的金钉儿封着,那金钉儿每一个却只有蚂蚁大小,彼此之间毫厘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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