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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龙修炼了近万年,本不该如此虚弱,他大劫将至,法力渐弱,身上的痛感便鲜明了起来,就连拔鳞留下的伤都迟迟无法长合。
随着天劫越近,他便越跟普通凡人无异,被这么折腾自然是会难受的。
石床上刚经历过所谓夫妻交欢的男人浑身赤裸,连锦被都来不及为自己盖上,便已睡得昏沉,他过于信任燕鸢,丝毫不曾想过设防。
燕鸢悄无声息地停在床边,视线落在玄龙左胸膛上的伤口,那块伤正对着心脏,只要将匕首刺进去,他就会死了吧……
不会太痛苦的。
然后将他的心挖出来,便可以回去救阿玉了。
燕鸢身为帝王,心怀慈悲,却自问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当初金銮殿上手刃佞臣,血溅当场,没有分毫手软,可如今他偏偏下不了手了。
手中匕首高高举起,捏着刀炳的手指用力得骨节发白,迟迟无法落下。
那种深深的难受几乎要将燕鸢淹没,好像他与玄龙并不是初识一月,而是上辈子,上上辈子便早已相识,否则他怎会手软。
对别人心软,便是对宁枝玉狠心……
他可以失去任何人,唯独不能失去他的阿玉。
燕鸢闭了闭眼,呼吸颤抖着,咬牙抬高手中匕首,狠狠朝玄龙的胸口捅下去——
石床上的男人忽然低低咽呜了一声,痛苦地皱着眉翻了个身,微微蜷缩起身体,看起来犹如某种受伤的野兽,脆弱得无法掩饰。
燕鸢的动作生生顿住,眼底映出玄龙惨白的脸色。
刀尖上染了几滴血,刚才他不过刺进去分毫而已,一缕细小血流从玄龙的胸口淌入雪白的锦被。
看起来刺目极了。
失神的片刻,玄龙毫无预兆地半睁开了青绿色双眼,朦胧的目光落在床边的燕鸢身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不解道。
“……为何还不睡?”
匕首被燕鸢敏捷地藏进亵衣袖子里,他抿了抿唇,低声道:“看你,好看。”
玄龙没发觉什么异样,他早就习惯胸口的痛楚了,增几分并不明显,况且这时候他的神智并不清晰。
燕鸢总爱对他说些黏乎的话,玄龙心底羞腼,面上却不太表现出来:“快睡吧。”
随即,他不堪重负地再次合眼昏睡过去。
燕鸢松了口气,不敢再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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