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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静淌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时降停半倚在床头,修长的手指缠绕着江余的发丝,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微颤的眼睫,嗓音低沉:“怎么还不睡?”
“你身上…太暖和了。”
江余把脸埋在他胸膛,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声音闷闷的,“抱紧点…”
时降停收拢双臂,将人更深地拥入怀中。
两颗心脏隔着温热的肌肤相贴,跳动的频率渐渐重合。
静默良久,他忽然轻声开口:“阿余…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江余疑惑地抬眼——他们不都是从守望所逃出来的孩子吗?
时降停将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却又主动撕开了结痂的伤口。
“我…不是被拐进去的。”
“是八岁那年,被亲生母亲…用一颗糖的钱卖掉的。”
江余浑身一僵。
月光惨白,映在时降停深邃的眸子里。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她生了很多孩子…养不起了,就会挑合适的年纪卖给贩子。”
“可你明明——”
江余眼眶发红,声音发颤,“你这么聪明懂事,她怎么舍得…”
怎么会像扔垃圾一样,用一颗糖的价钱就……
“聪明?”
时降停自嘲地勾起嘴角,“正因如此,我比别的孩子更早看清真相。”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我只有逃,不停的逃…必须逃出去,才有活路。”
“但八岁的孩子…能逃到哪里去呢?”
他苦笑着摇头,“每次被抓回去,她都会更害怕…怕我揭发她,怕我拿刀报复……”
骨节分明的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两颗糖,在月光下泛着廉价的光泽:“最后,她就用这个价钱…把我打发了。”
两颗糖静静地躺在掌心,一颗是现在的甜蜜,一颗是过去的苦涩。
“那些贩子总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时降停的拇指抚过糖纸,发出细碎的声响,“可我知道…眼泪换不来仁慈,只会让鞭子落得更重。”
“我恨透了那些人说‘认命吧’。”
时降停的嗓音像淬了冰,掌心的糖果被捏得咯吱作响,糖纸尖锐地硌进皮肉,“好像一句‘命不好’,就能洗清他们所有的罪,就能将所有肮脏都归咎于我的身上。”
可下一秒,他忽然松开手。
被揉皱的糖纸静静躺在通红的掌心里,像一只垂死的蝴蝶。
“但我认命。”
他忽然笑了,眼底映着江余担忧的目光,“命运让我遭遇那些,却也让我遇见了你。”
指尖轻轻抚去对方眼角的泪,“我们踏过荆棘,跨过深渊,从死路里…硬生生闯出一条生路。”
手臂猛然收紧,将人深深按进怀里:“才能像现在这样…真实地拥抱你。”
江余的眼泪浸透了他的衣襟,颤抖的手指几乎要掐进他的后背:“你从来没说过…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还想找到她吗?”
时降停垂眸:“我找过了。
也找到了。”
江余试探的问:“是在…什么地方?”
“她死了。”
“我从前附身过很多人,去寻找她的消息,从一个老婆子口中得知,她早死了,得病死的。”
江余:“……”
“都过去了。”
时降停吻着他的发顶,“阿余,你看…我破茧成蝶了。”
他忽然退开些许,捧着江余泪湿的脸,眼底闪着明媚的光:“我没有输。”
“没有输,我们都没有输……”
江余用力回抱住他,给了他得之不易的安全感。
没等江余从情绪中抽离,时降停突然站起身:“我们去弹琴吧。
我想……它需要做出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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