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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我去?”
这时候,大太太正在与锦绣说话。
朱氏上门一闹,直叫二太太恨得眼里冒血,堵着她的嘴塞进了轿子便送回了安平侯府。
见她脸上气色不好,锦绣也不敢多呆,只告了罪便退了出来,回了自己的院子与大太太回话。
一番折腾将二太太送的东西收了,这才将方才自己的所见所闻与大太太回禀,主仆二人都觉得这朱氏是失心疯了的时候,便听到外头有人来报,因此大太太便喃喃道,“莫非出了什么事儿?”
“郡主不应是不知轻重的人。”
听说来的人很急,锦绣便在一旁轻声道,“只是二太太那边儿,是不是应该使人去问一声?”
“二弟应该回来了,”
大太太便摇头道,“你陪着我去一趟郡主处,等这事儿明白了,我再去与弟妹分说。”
听大太太低声叹了一声,锦绣也不敢多说,只服侍着她将家常的衣裳换过,这才一同往安平侯府处去了。
刚刚进了门,就有丫头来接,到了永昌郡主的屋里,就听到里头郡主的骂人声,不敢耽误,锦绣忙挑帘子请大太太进去,便见正屋里的地上全是瓷器的碎片,丫头们噤若寒蝉束手而立,永昌郡主眼珠子都红了,扶着桌子指着下头的一对母女手指头都在哆嗦,显然是气得狠了。
“这是在做什么。”
大太太急忙上前扶住了永昌郡主,急声道,“你身子重,快别生气。”
“姐姐不知道这两个贱人干了什么!”
永昌郡主抓着大太太的胳膊,脸色气得发白,点着下头哭得厉害的两人说道,“我今日不知道,这世上竟有这样的人!”
她喘了几声,慢慢地坐回了椅子,含泪道,“若不是娴姐儿已然定亲,定的还是我的亲姐姐,以后,就要被这两个贱人给拖累了!”
“她们做了什么?”
大太太本以为是这朱氏上门找二太太要做妾闹得,如今听起来却不像,便皱起了眉头。
“母女两个,竟然在外头给人做了外室,还是给同一个男人!”
永昌郡主只觉得当她听到这里的时候,就想要尖叫,想要……把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给剁了!
心里头直犯恶心,她死死地抓着大太太的胳膊,只觉好容易找着了一个主心骨,尖声道,“别人我不管,可是这两个贱人,不能连累了娴姐儿的名声!”
这时代对女子多么的苛刻,一个女孩儿不好,同族里的女孩儿名声都要完蛋!
这朱氏母女干出了这样的事儿,如今还住在安平侯府上,若是以后事情捅出去,她的女儿可怎么办?
“嫂子,我们知错了,”
朱氏哭嚎道,“跟了那人我们就不用干活吃苦,而且……”
“闭嘴!”
就有一个丫头见永昌郡主脸色不好,在一旁恶狠狠地道,“再叫郡主费神,你也别活了!”
“快些把她送走。”
大太太听了这么几句,脸上就有些不好,飞快地看了这朱氏一眼,然而又想到这妇人竟是还要攀扯二老爷,面上便带了几分不善,对着呼哧呼哧喘气的永昌郡主低声道,“实在不行,送到王府的庄子上看起来,只要以后找不着她的人,别是有人来说,咱们也能吱唔。”
“姐姐说得对。”
永昌郡主目中闪过一丝冰冷,低头看着哭成一团的朱氏,冷声道,“那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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