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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除了卢植一个老师外,在洛阳求学时还拜了一位老师,正是刘备带着二十八名幽州骑士去凉州,经过洛阳时祭拜的那位昭烈侯——刘宽。
那为什么刘备没有去拜刘宽呢?当然是因为没有钱,和辽西公孙氏相比,涿郡刘氏实在是不值一提。
傅燮也正是刘宽的其中一位学生,公孙瓒其实和傅燮并没有见过几面,此时说的如此情真意切,一是表演给刘备看,一是在自我感动,毕竟傅燮的事迹确实非常感人,值得每一个忠臣孝子学习。
看到公孙瓒如此动情,刘备的心弦也被触动,说道:“只是可惜,我只与他见过一面。”
接着刘备和公孙瓒又秉烛夜谈,当晚二人在一张床上睡了过去。
就在刘备和公孙瓒叙旧之时,城外的军营之中,李仁和关羽、张飞也在谈论着公孙瓒其人,这正应了那句话——谁人背后无人说!
“云长兄、翼德兄,那公孙瓒是何等样人?值得让玄德公在城内过夜。”
和刘备对公孙瓒兄事之一样,对于关羽和张飞,李仁也是兄事之。
一向不喜开口的关羽说道:“那公孙瓒虽然初看上去也像个汉子,但是心眼却十分狭小,容不下人!”
李仁没想到关羽对公孙瓒的评价如此之低,这让李仁非常惊讶。
“云长兄是不是说的太过了,我听说此人在幽州的名声甚好,不会是云长兄记错了吧。”
关羽瞥了李仁一眼,说道:“元德向来和翼德亲近,难不成你以为我还会骗你不成?”
眼见关羽有些生气,李仁连忙起身赔礼,这才让关羽的脾气稍微稳了下来。
“云长兄自然不会骗我,只是俗语有云,方以类聚,人以群分。
公孙伯圭和玄德公交好,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就在李仁说话之际,张飞连连向他示意,李仁知道肯定另有隐情,就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元德的意思是说,关某在骗你了?”
李仁赔笑道:“云长兄误会了,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公孙伯圭怎么说也是外人,我们犯不上为一个外人在此争吵。”
李仁与关、张二人相处也有三年多了,他从没见过关羽在提到一个人时是这种态度,看来当年他们和公孙瓒相处的确实不太痛快。
第二天他们在城外的军营之中看到公孙瓒时,果然二人都没有给他好脸色。
当然了,以现在公孙瓒的身份也没必要去讨好关、张二人,如果不是刘备在的话,他们二人可能都不会出来迎接公孙瓒这个骑都尉,公孙瓒也可能根本就不会来到城外的军营来见关、张二人。
“云长、翼德,一别三年,二位真是今非昔比了。”
公孙瓒笑着向二人说道:“难道两位还记得三年前的不快吗?”
关羽、张飞对视一眼后,又看见刘备板着的脸,这才向公孙瓒拱了拱手,但是却没开口。
公孙瓒也不在意,可是跟着公孙瓒一块来到城外的一人却受不了了。
“大兄,关羽、张飞对你如此无理,就这么放过他们吗?”
此人当着公孙瓒和刘备的面这样大呼小叫,很明显是受了公孙瓒的授意,他不可能直接和刘备闹掰。
但是给他这个师弟一个下马威,还是乐意做的。
果然此人说完之后,关羽、张飞面露怒意,但是公孙瓒却没有喝斥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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