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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演员嘛,其实大半时间都在等的。”
杜漫淮翘着脚,看着镜子里的石嘉懿,只说,“真好,你的脸也大好了,可以上镜了。”
石嘉懿日前被容君羨揍伤了脸,现在才算大好了。
石嘉懿听杜漫淮提起这一节,心里就不舒坦,但他再看不惯容君羨也没办法。
南绿见石嘉懿不吭声,又觉得杜漫淮的话掉地上没人接也不好,便主动接话:“是啊,最近涂了很多护肤膏。
经纪人那边还请了个大夫来看呢,给开了药方敷药,可灵了。”
“这么神奇?自己调的配方吗?”
杜漫淮问道。
石嘉懿说:“是啊,您也要调一个吗?”
“都用什么药材呢?”
杜漫淮问,“该不会要什么珍贵药材吧?”
“那我也用不起。”
石嘉懿笑了,“就是寻常的药粉,什么珍珠粉之类的,其实我也不知道。”
“珍珠粉就算了。”
杜漫淮想了想,又笑道,“但可别有牡丹花之类的。”
“哦?”
石嘉懿有些好奇,“牡丹花?”
“对。”
杜漫淮不紧不慢地说,“容君羨对牡丹花过敏,你们要是在片场使用这个,被他沾了一点,他不舒服起来了,可又要麻烦了。”
南绿和石嘉懿对看一眼,石嘉懿只说:“原来容君羨对牡丹花过敏呀?”
南绿却想了想,说:“我和他对第一次戏的时候,他在山上被风吹了吹,皮肤就过敏了。
我看他过敏得也太容易了,就算真的沾上了牡丹花,说不定也看不出来呢。”
杜漫淮点头,说:“也许吧。”
这边他们说话,只谈论起容君羨三天两头就过敏的。
第二天,容君羨上戏的时候,果然就过敏起来了。
平日吹多了冷风,皮肤就会泛红,但缓缓就好了。
这天却不一样,容君羨身上起了红疹,不仅如此,还喷嚏流泪,根本拍不了戏。
这不寻常的症状也让容君羨想起了过往的悲惨经历来,忙抓着人问:“我看我这像是对牡丹过敏的样子,你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搞来牡丹?”
工作人员大惊,忙摇头,说:“怎么可能啊?君羨哥,你别开玩笑了。
我们所有剧务都知道不能用牡丹,怎么会有牡丹呢?”
容君羨浑身瘙痒,颇为难耐,提起气来又要问人,却感鼻腔干痒,忍不住又打了几个喷嚏。
梅旻导演走到容君羨身边,仔细端详,只说:“啊呀,君羨,你怎么样?不如去休息一下吧!”
容君羨自觉也撑不住演戏,便先在助理的陪伴下回了房车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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