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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也就罢了。”
赵秉文说,“在他人面前可不能如此。”
说完这句,他抬头看向拓跋泓,
“拓跋殿下对令璋的喜爱,却可能会对令璋招致祸患。”
顿了顿,赵秉文认真地说,“我身为她的哥哥,不得不多想。”
“拓跋殿下,也应该明白。”
拓跋泓听赵秉文这么说,也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你不用担心,我自然有数。”
“也不会让令璋被人欺负了去。”
赵秉文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那便好。
“
...
赵令璋毕竟是被拓跋泓以想要进宫游玩的名义带进来的,自然是不能多待。
只待了一个时辰,二人便要匆匆离去。
赵令璋走的时候又红了眼睛,跟赵秉文千万叮嘱,
“哥哥好好照顾母妃,”
末了,赵令璋又牵起了苏逢春的手,哭着叹息,“还要麻烦苏姑娘了。”
“等苏姑娘出宫,回了王府。”
“我再去找苏姑娘和隰和玩。”
苏逢春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看着赵令璋红红的鼻头,苏逢春又思虑着开口,“柔则殿下不必担心,贤妃娘娘现在确实好转,”
“至少性命无忧。”
苏逢春的本意是让赵令璋放心,不过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意思让人听着就是其他意思了。
当然,赵令璋已经习惯了苏逢春的言语表达。
她说得话总是要直接些,不比其他人总是圆滑迂回。
苏逢春真诚的看着赵令璋,拍了拍她的手。
“苏姑娘这样说,我自然放心。
“
拓跋泓在门外静静的等着赵令璋与众人告别,看着赵令璋的双眼溢满了温柔。
赵令璋说完,用帕子抹了泪,跟着拓跋泓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苏逢春见赵令璋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眼前,想到了些什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赵秉文低声问,
苏逢春摇了摇头,开口,
“我突然想,生在皇家如果是这样。”
“那也挺可怜的。”
这话说完苏逢春才意识到有些僭越,猛地捂住了嘴抬眼瞧着赵秉文眨了眨眼睛,
“啊,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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