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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的后颈泛起凉意。
他想起张恪勤在视频里的话:“你的罪,是用科学杀死了艺术。”
对于这个偏执的戏剧狂来说,法医对真相的解剖,就像破坏舞台效果的冒失观众,必须被写入剧本接受审判。
凌晨三点,剧院的广播突然响起。
张恪勤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秦法医,第四幕的高潮该开始了。
乐池下方的密道里,有你最该审判的‘演员’。”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震动,秦明脚下的木板裂开缝隙,露出深不见底的通道。
密道里弥漫着浓重的薄荷烟味。
应急灯每隔十米亮起,照亮墙上的大幅剧照——全是秦明不同案件的现场还原,用蜡像和油彩制成,栩栩如生得令人毛骨悚然。
第七个展柜里,摆着他常用的解剖刀,刀柄上缠着带血的布条,标签写着“凶手的道具”
。
通道尽头是间圆形剧场,中央的王座上绑着个穿白大褂的人,头套上印着“法医”
二字。
张恪勤站在二层包厢,手里把玩着注射器:“这是你的‘替身在’,静脉里注满了戊巴比妥。
你有两个选择——”
他抛出把钥匙,“打开他手上的镣铐,或者打开墙上的潘多拉魔盒。”
林当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老秦,剧院外发现炸弹信号,倒计时还有二十分钟!”
秦明看着墙上的铁盒,盒盖浮雕是张开翅膀的天使,缝隙里渗出淡淡烟雾。
当他握住钥匙的瞬间,突然想起张恪勤视频里的麦克白台词:“是谁在耳边说‘干得好’?我没有幻觉,那声音真实存在。”
他猛地转身,用解剖刀划开“替身”
的袖口。
苍白的皮肤上,赫然印着和刘水良相同的纹身——扭曲的戏剧面具。
这个人不是替身,而是真正的刘水良。
“你终于发现了。”
张恪勤鼓掌,“水良根本没死,我们只是让他‘谢幕’了。
那具尸体是道具师老王,脸上的油彩下藏着硅胶面具。”
刘水良抬起头,眼神空洞如傀儡,“他被注射了长期记忆抑制剂,现在只记得自己是‘审判者’的棋子。”
秦明的解剖刀掉在地上。
原来从始至终,张恪勤都在玩双重骗局——让警方以为刘水良已死,实则让他以“替身”
身份存活,随时准备上演更疯狂的剧目。
而所谓的“第四幕”
,终极审判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秦明自己。
剧院外传来消防车的轰鸣。
秦明盯着张恪勤手里的注射器,突然明白那瓶液体不是毒药,而是唤醒刘水良记忆的药剂。
如果他选择救刘水良,张恪勤就会引爆炸弹;如果选择打开魔盒,里面可能藏着更致命的陷阱。
“滴答——”
不知何处的水滴声突然清晰如钟摆。
刘水良抬起眼,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像是从漫长的噩梦中短暂清醒。
张恪勤举起注射器,舞台灯光骤然变成血红色,他的声音里带着近乎虔诚的颤抖:“秦法医,现在请选择——是让‘审判者’重生,还是让剧院和真相一起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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