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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得到你管我吗?”
申屠灼哼笑,“还真当自己是我阿嫂了?”
“怎么,我不是吗?”
申屠灼骤然敛了神色:“你……是吗?”
谭怀柯原本只是跟他耍耍嘴皮子,见他这般意有所指的模样,心中一凛,不禁皱了眉头:“你想说什么?”
与她一窗之隔,申屠灼侧身靠在墙上,晃了晃手中的摇铃:“认得这个吗?”
谭怀柯道:“认得,阿母给我做的摇铃,你去老宅了?”
一问一答之间,她已然知晓了申屠灼此番目的。
这又是一场试探。
申屠灼道:“你生母是乌须人吧?这摇铃挺有意思的,用乌须话怎么说?”
谭怀柯不紧不慢地回答:“我生在大宣,长在大宣,阿母生前也是与我说大宣话居多,乌须话只教过我几句,我说不顺溜。”
“所以你不会说?”
“姆渎罗,乌须话摇铃的意思。”
谭怀柯笑道,“我说乌须话你听得懂吗?你怎知我说得对不对?”
“那是你小瞧我了,河西四郡毗邻边境,我素来交游广阔,可学过不少胡语。”
“原来如此,那我说得对吗?”
申屠灼笑而不语。
其实他不懂乌须语,提驽语倒是会一些,不过这对他的试探并没有影响。
摆弄了几下摇铃,他指着一处竹篾的关节说:“这里是不是坏了?”
乌须摇铃是给小孩子的玩具,可以掰来掰去变换形态,中间七扭八拐的构造很复杂,稍有不慎就会损坏,更何况这还是搁置了很多年的摇铃。
谭怀柯接过摇铃,灵巧的手指摆弄几下,就让那处关节再度恢复。
她说:“是这里的竹茬子卡住了,我这样只能暂时让它动起来,想彻底修好,还是要重新换一根竹篾绞上去。”
这都会修?看样子她是真的很熟悉乌须的东西?申屠灼心想。
没想到吧,我跟父亲倒腾过西境各国的杂货,什么玩意没见过?谭怀柯暗忖。
申屠灼仍未放弃:“体谅你无法归宁回家,我今日便去谭家老宅给你取了些旧物回来,谁料那老媪给你收拾出来的衣裳全是小孩身量的,我瞧着一件都不合你的身,你在那老宅都没有衣裳穿的吗?”
谭怀柯回答:“小叔说笑了,怎会没有我的衣裳。
只不过因为我不受宠,总被嫡母打压克扣,本来就没几件好衣裳。
出嫁前阿翁将我接回城中大宅,我将能穿的衣裳都带去了,结果还被阿姊嫌弃太丑,说我穿着像个乡野村妇,全给我扔了。
之后看在我要出阁的份上,嫡母总算给我重做了几件像样的衣裙,我这不是都带进申屠府了么。”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申屠灼都气笑了。
他抬头看着高悬的明月,手里晃着摇铃,漫不经心地说:“我还听说,谭怀柯幼年时生了场重病,大夫都说熬不过来了。”
“我福大命大,总算是熬过来了。”
“那我在那胡姬墓旁的小坟茔里挖到的骸骨是谁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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