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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九班年级前五十的也才她一个。
陈溺正要拿着成绩排行表走出教研组办公室时,突然发现排名只有五十五个人。
她顿住脚步,回过身:“老师,为什么没有江辙的成绩啊?”
余雯奇怪地看她一眼:“你怎么关注他了?”
“他是我同桌……”
陈溺指着班内排名五十五的位置,“而且我们班有五十六个人。”
“没成绩就是成绩不作数。
可能是机器出问题了,年级倒数那几名的卷子都没扫到吧。”
余雯看上去不是很关心,随口解释了句,“没事,他们也不会介意,反正都是最后那个考场的人。”
陈溺对她这番话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辩驳。
她潜意识里觉得江辙不至于是年级后几名,她敢说年级倒数十几名里的人要么是题都不写,要么是缺考了几科。
可江辙字迹工整,她收卷子时分明看见他每一份科目的答题卡都有写满,而且她交代过他要好好考。
从给江辙补习的时候,陈溺就知道他的学习水平。
很聪明,一点就通。
不需要像大部分人那样都是死读书,他天生的脑子活络。
她纳闷地回了教室,把成绩表从第一个位置开始往下轮。
考完这两天的课程全是讲试卷,边上的江辙又翘课了,陈溺从他抽屉里翻出月考发下来的答题卡。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数学课。
他们学校的数学老师是一个年近六旬的清华退休教授,叫戚伯强。
除了口音重爱把“阿尔法、贝塔”
念成“阿发、北耷”
以外,没什么毛病。
数学老师正在黑板上画一道函数题的函数图像,边随口说:“其实像上一题求圆锥曲线的还有一个简单点的解法。
我发现我们学校的学生还是挺聪明,在改卷途中我看见的,可以分享给大家。
这位学生先是取特殊值强行把K算出来,后算代尔‘耷’,然后……”
台下有人接话:“然后用韦达定理,列出求解的表达方程式。”
“对!”
数学老师有些惊喜地转过身,“是咱们班上的吗?刚才哪位学生答上来的?”
陈溺举了手,但扬了扬手上的答题卡,解释了一句:“这是我同桌答题卡上的解法。”
“你同桌是?”
数学老师在全班寂静中迟疑,看着她旁边的空座位开口问,“江辙?”
“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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