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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不是吃饭的高峰期,饭店里人不多,洗手间更是只有躲着的常笙画一个人,几个人的脚步声走进来,没有注意到她。
“我妹妹?你们记错了吧,我什么时候有个妹妹啊?”
其中一个女人的声音如是说。
有人道:“啊,可能是记错……”
另一个人立刻接道:“不对吧,你家不是有个最小的女儿,比你弟还小一岁的,说是身体不好,常年在国外住着的?”
之前那个女人的声音立刻变得有点不太高兴,“你说她啊……嗯,是有这么个妹妹,她老是不喜欢回国,我们都快记不住她的样子了。”
又有一个人道:“是吗?你妹妹不是你那后妈生的独苗苗么,她也不回来看她妈啊?”
那个女人又道:“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妈天天盼着她回来,结果她的心都留在M国,不愿意动了。”
有人啧声道:“你们常家这么厉害,她还崇洋媚外,脑子不太好使吧。”
那个女人便说:“这也不好说,不过她不喜欢当兵,我们这些当哥哥姐姐的也就只能顺着她心意了。”
“这样啊,那还是留在国外好了,你们常家就没有不当兵的人呢……”
“……”
随着水龙头的开关声,那批应该是进来洗个手补个妆的女人一起离开了。
常笙画从隔间里走出来,觉得她的确应该去买彩票。
那个说她不爱回家的女人,可不就是她那个跟覃家大少相亲失败的好四姐么?
看来她在京城的社交圈子真的没有任何存在感,她四姐这么胡说八道,也没人能帮她说两几句话。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常笙画倒是不知道她的好四姐在外头,都已经想把她的存在给抹掉了。
常笙画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刚才那群人的身影了,她便打量了一圈四周算不上豪华的环境。
那个女人私底下号称,不是五星级的地方她都不爱来,好端端的跟一群女人来这里吃饭?真是奇了怪哉。
常笙画习惯性地从细节挖掘情报,宁韶明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常笙画对着洗手间大门做思想者的表情,顿时便无语了。
“我说,”
宁韶明一脸嫌弃地道,“站在洗手间门口好玩么?”
常笙画抬起头来,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宁韶明,“我问你,你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去吃西餐?”
那玩意儿有什么好吃的?!
宁韶明没好气地道:“脑抽了吧!”
常笙画若有所思。
她四姐绝对不可能一时脑残跑来吃饭,也就是在图谋别的东西?
宁韶明去洗了个手回来,见她还是在那里杵着,一头黑线地说:“菜都上齐了,你还不走?”
常笙画点头,“就差你了,走吧。”
宁韶明:“……”
好像刚才一桌人在等她吧,这女魔头又颠倒黑白!
吃完饭之后,宁韶明和常笙画才带着一群人慢悠悠地去宾馆那边落脚。
到了晚上,果然有负责人过来跟宁韶明聊了几句,意思就是明天联谊会的时候,让歼龙大队的精英们上去表演一些好看的格斗术,还给安排的是压轴环节。
宁韶明就这么懒洋洋倚在门边,也没让那负责人进门,打了个呵欠,道:“压轴啊?”
宁大少的态度委实怠慢,但那负责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赔着笑道:“对,谁不知道歼龙是最有能耐的,明天你们不压轴,别的人就拿不出手了,总得让那些女同志们看看咱军队的风采,宁少校您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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