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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
太老也劝道:“如让苏轼知晓婷儿终日以泪洗脸,他该如何担心,心烦意乱里计谋使不出,那可就危险了。”
“婷儿不哭,不哭。”
听闻夫君危险,苏婷婷赶紧擦掉眼泪,一双翦水秋眸已然又肿又红,紧吸着鼻气,强忍住直想往下掉的眼泪。
“傻孩子。”
婉真抹拭掉她腮上的泪渍,爱怜地抚摸着闺女柔顺的秀发,微笑说道:“今年的文赛不是举办在太湖畔吗?我们婷儿是苏州大才女,压倒各省前来才子才女们,夺个首魁好让苏轼见识见识。”
“婷儿无才,琴棋书画亦不精,如何敢与品学兼备的众才子才女们比拼。”
苏婷婷被夸赞的很不好意思,吮泪的粉腮漾红,摇头道:“曾盼文赛能到苏州举行,衷愿祈成,可婷儿却已是人妇,如何敢去抛头露面。”
“迂腐。”
婉真不赞同,轻点她的小脑袋道:“与你爹爹一样迂腐不化,如苏轼有在,必啧鼻大笑。”
想到夫君曾要她把所有繁文缛节踩于脚底,苏婷婷儿心一暖又一紧,闷闷的摇了摇头,不言片语。
“好了,不要想太多了。”
太老牵过婷婷的手道:“与奶奶用午膳去。”
被牵绕过屏风,婷婷无胃口道:“奶奶,婷儿不饿。”
太老牵着孙女的手不放。
“早膳你就没用,纵然就是不饿也得吃,记得苏轼临走时要你吃好睡好吗?”
“是。”
想起夫君关怀的话语,苏婷婷不再言语,任由奶奶牵着自已朝膳堂走去。
大西北,阻讣。
天刚蒙蒙亮起,睡满一地的万余名兵将皆醒了。
“集合……”
三名老将军扬喉朝自已的兵士声声呐吼,奔走的马蹄声不绝于耳的响侧于城内。
打了个很大的哈切,阿真从一间民宅床榻上翻坐起身。
“来人。”
“真哥。”
早醒的胡车儿等人把地铺收拾的干干净净,从厨房内急奔进宅房,忙碌递茶倒水,为这位大爷打理起王铠。
感觉身上这件铠甲比昨晚穿的那件轻了许多,阿真站身走到铜镜面前,见到里面那位身着银插黑铠甲的帅哥,是帅的直想让人尖叫晕炫,才满意点头询问道:“这铠甲从哪里摸来的?”
“真哥,此铠积压在兵铠下面,巨大铠箱积满厚厚的灰尘,想来年代已久远了。”
说着,胡车儿急急从边桌上拾起一柄镶嵌蓝宝石的三尺青锋,手脚利落把这柄古色古香宝剑挂在他左腰侧再道:“昨晚兵士翻出这铠箱后,此剑与履靴、盔甲、盔头、护手、膝护放在一起,想来应该是一整套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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