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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马鞭,阿真青天白日污陷冤枉道:“有人向本王举报,叛将忽尔努与你是至交,你竟敢欺骗本王,简直就是找死。”
“饶命,大王饶命啊。”
终于知道灾祸从哪里来了,奇木托委屈的眼泪从眼角冒出,卟通跪地磕头哭喊:“小牧真的不认识忽尔努,更别说与他反叛了。
大王英明,小牧含冤,含冤呐。”
见奇木托委屈的老泪纵横,阿真紧忍住差点喷出口的暴笑,板着棺材脸喝斥:“你说没有与其反叛?”
“没有,真的没有,小牧敢对草原真神诅咒起誓。”
奇木托老泪刷刷流淌。
“我不信。”
理所当然,霸道之极。
奇木托含冤莫白,见他说不信,更是哭的惨绝人寰,扬声哭喊:“大王呐,小牧真的没有,如小牧说的是假话,就让草原真神的怒愤降临到我身上。”
虽然不知草原真神的怒愤是什么东东,但见他拿这个起誓,想来这个愤怒必定就是很可怕的诅咒了。
“好吧,本王暂时相信你。”
紧忍住肚内快炸出的暴笑,阿真朝旁边的苏净尘使了个眼色。
后面的辽狼就要追来了,他还在这里婆婆妈妈不知搞什么东西,苏净尘咽了一口沫液,强忍住要呐吼的喉咙,大黑手往这个老头衣领一提,再次把他提站起身。
瞄看了旁边低头泣涕的辽妇们一眼,阿真才哼道:“叛将忽尔努罪该万死,等一下经过这里,我会在你们寨内把他引到阿球球大军哪里去。
如你真的没有和他同谋,就给我安静,只要有谁吭出声,我必杀了你们全部。”
奇木托虽不认识忽尔努,可对这位郡王阿球球是如雷惯耳,现在听他说郡王就在前方,而眼前这位大王要给他一个自我澄清的机会,哪里须要想,飞快点头应喏:“是,全凭大王吩咐。”
“那就委屈你了。”
话落,挥手对兵士们下令:“把所有男的全都抓进毡房内,谁若敢吭声,就把他们全杀了。”
“是。”
四千兵士押着两千只人蛹,飞速向各个毡营内安静隐了进去。
眼看再过一会儿辽狼就要追来了,而他竟还在此地叨叨扯扯不知搞什么飞机,三名老将军额头上的冷汗哗啦直掉,小声凑身急道:“真哥,咱们还是快走吧。”
“干嘛要走?”
自然回答后,阿真对胡车儿施令:“把所有马头调转向南边的道讣方向,然后给所有马匹屁股一刀,让马儿疯狂向南边狂奔。”
“真哥……”
原就心急的众人听到此命令,顿从地上蹦起了。
“这是唯一可以保命的方法,信我没有错。”
安抚下八名将军,阿真威严向错愕的胡车儿喝道:“快去。”
“是。”
从渭山一路跟来,纵然有满肚疑问,胡车儿依然相信他。
“嘶嘶嘶……”
“哒哒哒……”
随着胡车马等人出寨,马匹声声痛彻心悱的嘶肺声,和疯狂疾蹄声叠交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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