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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锡看见她摸唇的动作,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声音苏媚带笑:“妩媚又漂亮,你是我见过最勾人的女人,露儿。”
“你是我见过最无耻的男人!”
“嗯,不胜荣幸。
在你心里,抢个最字开头的词,不容易。”
“蹬鼻子上脸你最厉害。”
“要不怎么能追上你,你那么难追。”
唔,讨厌,赫连云露看着北冥锡暴露狼面不装小绵羊的样子,恨得牙痒痒的,还不如以前那副好欺负的样子呢。
……
“到了。”
容潜和容墨的话,忽然在马车外响起。
“主子爷,公主殿下,可以下马车了。”
“嗯。”
北冥锡淡淡的应了一声,伸手去抱赫连云露:“乖,过来。”
马车并不隔音,容福眼神复杂,视线微微下垂,不去看被自家主子抱出马车的赫连云露。
直到两人离开,他才抬起头来。
一抬起头,就对上了容潜意味不明的视线。
“兄长。”
容福下意识的唤了一声。
容潜颔首,目光沉沉,提点道:“就算是凤鸣公主有孩子,在不在意也是主子的事,你无须关心。”
可是!
可是不能。
容福咬牙:“圣尊那么唯吾独尊的人,哪怕是做戏给别人看,我都没有见过他如此卑微。
凤鸣公主她凭什么?”
到底凭什么?
捏着缰绳,容福的手越握越紧,胸腔强烈的起伏着,他心中英明神武的主子,竟然还要委屈给别的孩子当爹。
“她什么都不凭,真正放不下的是尊上。”
蹙了蹙眉,容潜忽然意识到这称谓不对:“在外不许再喊尊称,免得暴露殿下身份。
你只当主子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古越质子,千万别露出马脚,被有心人发现了端倪。”
“嗯,知道了。”
心不甘情不愿,容福应了一声。
……
赫连云露牵着北冥锡的手,走在酒楼里,如同闲庭信步一般。
十指紧握,像是串联着彼此的命脉,
连心跳声都在那脉络连接之中得以窥探。
“就要见夏侯渊了,你怕不怕?”
赫连云露忽然停下脚步,问北冥锡。
“本殿怕什么?夏侯渊有什么好怕的,论身份地位,本殿和他旗鼓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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