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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急了,这怎么办?她如坐针毡,坐立不安,这衙门的人,照章办事,想和人家说话,人家不理也搭不上话茬,这谁能解这困呢?心想自己儿子,是当选的国大代表,找和自己儿子一起的国大代表,问问能否帮个忙。
就四处打听,结果打听到了一个人,建设厅的李厅长,据说他也和张国良一样,是同届时选举的国大代表。
老夫人给管家说:“陪我去找李厅长,看他能否念在同是国大代表的份上,出面帮个忙,我们再无其他门路了。”
到了建设厅,老夫人壮着胆子走进去,直接询问李厅长,说是亲戚拜访,门卫看见是个老太太,厅长的亲戚,也就没敢怠慢,也没有仔细盘问,直接引到了办公室。
门卫先进去禀报,李厅长也是很疑惑,想看是什么亲戚,就让老夫人走进了办公室。
老夫人进门看见一个中年人,一副学者的模样,就问:“请问你是李厅长吗?”
李厅长看着进来的老夫人,是个生面孔,正在诧异,听到问声:“我就是,请问你是谁?我们好像不认识呀,找我什么事?”
“我是张国良的母亲,今天来有一事相求。”
老夫人答应着。
“张国良?这个人我也不认识呀?他是谁?”
李厅长思索了一下又问道。
“你们没见面,肯定不认识,我儿就是和你一同当选的国大代表。”
老夫人解释着。
李厅长愕然道:“呃,怪不得,坐下说,你儿子怎么了?”
李厅长听到和自己一样是国大代表,肯定也是个人物,就关心的问。
“李厅长,我儿被人冤枉,现在被关进大牢,就要问斩。
我们山里人,没有关系,无处求人,现在找到你,希望你能看到同是代表的份上,能否疏通关系,救我儿一命。”
老夫人只得直接说着,泪水亦如泉涌,泣不成声。
“什么?要问斩?犯了什么罪?老人家,你莫哭,慢慢的把情况给我详细讲清楚。”
李厅长吃了一惊,他想同是国大代表,老夫人求在当面,能否帮忙?先得询问清楚。
老夫人便把十大罪状的单子,递给李厅长,把情况详细的给李厅长讲了一遍。
最后说道:“如果能找到冯玉祥,也就能说清问题,可这兵荒马乱的,去哪里找?听说冯将军也和蒋委员长打起来了,找到他,恐怕也没用,我儿没人救命了。”
李厅长听着,也是气愤得说:“这些混账东西,利用手中的权力,为所欲为,胡作非为。”
他沉思了一会转过身说道:“老人家,我给你说,人家是执法部门,我们是无权干涉呀。
再说人家都把人证弄通了,就是等于给你定了性,做实了。
我们无凭无证,怎么说呀?没有说服人家的理由呀,我怎么能空口无凭的说,他是冤枉的?没人信服呀?”
“那怎么办呀!
我儿恐怕要被冤枉死了。”
老夫人泪流满面的说。
李厅长转了几个圈,他也知道,冯将军和蒋委员长正在打仗,就是找来冯将军,恐怕不起作用,倒起反作用,必定这里听命委员长的。
摇摇头说:“他们都是搞这个的,能给你定性,就有能说服你的理由和证据。
我就是去说,给你最大的面子,只能是见个面,你儿的罪行那是绝对免不了。
也就是说,既就是个错案,我也没理由,翻不了案。
你没听人说:县官不如现管,老人家,这个忙我确实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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