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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金姗姗,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嗬嗬,真够稀罕的,还真是个雏儿。
蒋宥然进了门,还得循循善诱,调教了半天……
特别是到了最后,那床单上的一抹殷红,更证实了他的猜想。
蒋宥然一阵兴奋。
看来,老同学庄少平说的一点没错:
自己这个纯粹是心理性的,不是器质性的,不治自愈!
太他娘的好啦!
可是,他高兴了没几天。
半个月之后,他隐隐约约觉得,那个部位有些奇痒。
难道是得了另一种病?
观察观察再说吧。
过了两天,这种痒,不但没有消失,还有加重的迹象。
小解时,他仔细一瞧,坏事了!
开始有小小的水泡了,怪不得奇痒难耐!
上网一查,他脑子里咯噔一下:
疱疹,性病的一种,较难治愈!
这一次,可真的是器质性的病了。
真没有想到,聋子治好了,却他妈的治成了哑巴!
从哪里得的呢?
还能从哪里!
罪魁祸首,肯定是那个骚货金姗姗嘛。
他娘的,还装清纯学生呢。
蒋宥然极其懊悔,回忆起半个多月前的那天晚上。
本来,自己干什么都是很谨慎的。
否则,也不会在宦海的风口浪尖上平稳行船啊。
包括床上之事,也是很小心的。
按照一贯的做事风格,他是要穿外套的。
有了雨衣,就可以未雨绸缪嘛。
可是,金姗姗说,这也太不尽兴了,就像戴着脚镣跳舞。
当时,自己也是精虫上脑,就没再多想,便匆匆上阵……
现在回想起来,实在是太孟浪了!
你也不想想,凭她这句话,她还是第一次吗?
唉,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小水坑里怎么就翻了船呢?!
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啊。
蒋宥然往深处又一想,坏事,坏大事了!
与金姗姗有了那一次之后,过了四五天,为了实验病是不是治好了,自己兴冲冲地曾经与妻子乔莎有过一次。
但仅仅只有那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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