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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狗不屈不挠,或温情,或凶悍,或脉脉含情,或露齿威胁,威胁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乐儿几个不喜欢看这种极其风骚的场面,进了屋里喝的喝茶,打的打起牌来。
乐儿的黄狗被拴住在院子里,哼哼地叫着,好像非常委屈,不然它也加入抢夺“情人”
的行列里去了。
“你想死哩,死狗。”
乐儿轻轻地踢了它一脚。
“它也想快活快活啊。”
陶有能坏笑着,“乐儿你太残忍了,剥夺了狗的寻花问柳的快活的权利,小心它去法院起诉你。”
“你是不是也想去快活快活?”
乐儿也坏笑着,“我们不会打扰你的。”
大家哄笑。
陶华松把喝在嘴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喷得陶有能一身。
陶有能气得踢了他一脚。
陶有能还要追打,陶华松逃了出去。
“哎,又搞上了。”
陶华松在外面喊。
“欢崽,你家的母狗还真是风骚啊,这么快就寻上新老公了。”
陶祥贵也笑了起来。
“你家母狗骚,母猪骚,一家都骚。”
陶欢经常欺侮陶祥贵,没想到陶祥贵都敢说他了,大怒。
六人一边说笑,一边走了出去。
眼看着黄公狗与母狗搞在一起,又采用同样的手法,很快把黄狗挂在了树上。
乐儿从家里拿出两把剔骨刀,交给了陶祥贵与陶陶贵伦。
剥皮的任务就是他俩的了。
两条不怕死的公狗还在园子外转悠,陶有能与陶欢两人一人拿起一根柴棍,赶了出去,打得远远的。
“乐儿,有人来了。”
两人刚赶走公狗,就看见一个人在朦胧地月光下向这边走来。
大家都是心中一惊,这可不是好事,要是狗主人找来了,还真不好办。
几人正要将狗藏起来,乐儿看清了来人。
“没事的,是我大伯。”
“吓死我了,你大伯早不来晚不来,是专门来吓我们的啊?”
正说着,生田老倌慢慢地走了过来。
看见这么多人站在园子里,有些诧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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