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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盗梦特工们编织梦境的是,旧梦是“活的”
,它会想方设法阻止梦中之人清醒过来。
而且,一旦真我彻底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旧梦之力就会在现实世界开始扩散,或者将更多的人拉入梦境,或者在现实世界创造出一些不可名状的恐怖生物。
因此,真我只主动使用过一次旧梦之力后,就再也不敢轻易尝试。
但并不是说明这个万花筒就废了,当真我自身的力量越强,他就可以降低旧梦的“功率”
,有限制的使用这份力量。
而且当真我被其他幻术控制后,旧梦之力就会自动侵蚀对方的幻术梦境,所以才会造成眼下这种宇智波鼬难以理解的场面。
“喂!
接着捅呀,这就不行了?别啊,二叔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好歹让二叔多感受一下‘阅读理解’吧?”
真我身上的一个个血窟窿已经恢复如初,对着几乎彻底迷茫的鼬说道。
鼬在这个月读世界的设定就是这样,中术者会一直受到折磨,每隔一定时间或者受术者会变回原样,一直承受折磨却无法死亡,算是另类的普罗米修斯之难了。
“告诉我!
你是如何做到的?”
鼬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一些,对着真我举起手中的刀,大声喝问道。
“想知道嘛?想知道就多捅二叔几刀子,说不定我受不了折磨,就都告诉你了呢。
包括我为什么要对佐助那么好,或者其他所有的秘密。
我这个人其实怕疼的很,虽然你也会疼那么一下,但你这么冷血无情,耐受度肯定比我高多了。
你疼一下无所谓,为了佐助也为了解开秘密,咬咬牙坚持坚持,二叔肯定比你要拉胯多。
我告诉你,哪里受伤最疼就捅哪里,插二叔的肺管子,切二叔的前列腺,翘二叔的指甲盖,二叔光是想想,就害怕的不行了呢。”
真我絮絮叨叨的说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变态。
“……你当真我会因为一点疼痛就……啊……被你吓唬住么,我所承受的一切,要比你……啊……多多了……啊……”
鼬咬着牙,说一句捅刀一刀,真我叫唤半天,他也忍不住发出痛呼。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左右,鼬觉得还是从幻术方面突破才是最佳途径。
“我说大侄子,你歇够了没,要是歇够了,咱就继续。
你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一点毅力和恒心都没有呢。”
真我皱着眉头,有些不难烦的说道。
鼬试图不去理会真我的干扰,把精力全部集中在破解幻术上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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