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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就凭你?”
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酒气上头,他身形依旧有些不稳,连带着凤筠也被他扯得摇摇晃晃的,加上那只手掐得她骨头都疼,别提多难受了。
“姓凤的……你刚才不是说,让我有话快说吗?”
他的嗓音低沉而凛冽,一双冷目直勾勾地瞪着她的眼睛,“那我便实话告诉你,你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
随后,凤筠便听到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道:“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你便令我……无比恶心!
不……应该说,在我还未见过你时,便已经恶心你许久了。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看在昙舒的面子上,一再忍让,这才让你这种厚颜无耻的东西一再试探我的底线!”
凤筠的脑子里一片空洞,就连手脚都是麻的。
时间仿佛凝滞了,她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心头一股无法比拟的恼怒揉杂着丢脸、挫败感,化成滔天巨浪,席卷了她的整个肺腑,顶在她的喉咙眼里,令她说不出话来。
男人见她不吱声,继续道:“谁成想,你竟是个如此没眼色的蠢货?是不是不把话说到这份上,你便听不懂?我早该想到,对你这种人,根本一丝脸面也不必留!”
他将她的下巴用力抬了抬,端详着这张脸。
“是,你是凤家嫡女,我暂时没法杀你……可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你信不信,等你明日回到城里,我能让你一文钱都赚不到,让你剩下的十间铺子一起完蛋?”
凤筠胸口起伏着,像是刚找回自己的舌头一般,声音都发抖:“你,你出尔反尔……你明明发过誓的……”
段少允笑意不达眼底:“我只答应过,准许那些香料铺子重新开张,却没说你旁的铺子便可以安然无恙。
这并不算出尔反尔吧?”
凤筠咬紧嘴唇,恶狠狠地瞪着他,似是恨不得在他脸上盯出个窟窿来。
说实话,段少允还挺喜欢她这个眼神的。
两人少说也“交手”
多次了,可这种具有极佳观赏性的神情,他当真难得在她脸上看到一次。
她的这种真正被拿捏到痛处的反应,才是他想要的。
白天她拿他当猴耍,可到了夜里,风水流转,也换他来耍她玩了,这是何等令人快慰的报复。
可惜,这一切还远远不够。
他现在就像一只好不容易拿住了恼人的耗子的猫,不伸出利爪将猎物玩个半死,又怎么能尽兴呢?
于是,他一边欣赏着女人脸上的神情,一边继续道:“哦,对了,那些香料铺子,虽说是可以重新开门,但本王想了想,顶着‘凤记’的名头重新开始毕竟有些晦气,不然……”
他略一沉吟,“本王给它们换个姓可好?”
凤筠知道他没安好心,干脆闭嘴不接他的茬,就只是拿眼睛往死里瞪他。
他没等到回应,只好继续道:“不如……就让它们姓昙吧?”
“你,说什么?”
这下凤筠实打实地被气毁了,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让她一手挣出来的基业平白被仇人夺去,她怎么可能甘心?
哪怕没了这些铺子,她的钱养着这一大家子人也是绰绰有余的,因此她在意的倒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这些铺子姓什么都可以,哪怕一把火烧了也可以,唯独就是不能姓昙!
他想撒气,用什么手段不行,犯得着这样恶心她?
凤筠这一刻才切实地体会到,他今晚并不是一时气极,他是真的打心眼里讨厌她,不然又何必把事情做得这样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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