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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从隽见自己上一刻思念的人下一刻就出现在眼前,不由地笑了起来。
他貌似懒洋洋地抱起双臂,往窗边一杵,好整以暇地看向裴长淮:“你、你、你是来做什么的?”
谢从隽故意学他结巴,成心取笑。
裴长淮脸上飞红,回答不上来了。
卫福临很有眼色,收拾好书案上的公文,就恭恭敬敬地退下。
待他走后,谢从隽让裴长淮进来。
裴长淮拿出怀中的木偶,递给他,道:“路上瞧见,想着你会喜欢。”
谢从隽看他手中那只木偶身着破烂衫子,手持巨剑,一头长发披散着,浓眉赤眼,形容疏狂潇洒,正是赤霞客。
谢从隽接过来,将这木偶左瞧右看,英俊的眉眼多了些风流快意,他道:“小侯爷特地前来,就为送我这么件东西?”
裴长淮误解了他的意思,问道:“你不喜欢?”
“喜欢!”
谢从隽将木偶搁在书案上,摆正放好。
等放好后,他回身牵住裴长淮的手,笑吟吟地问道:“就是这么贵重的心意,小侯爷看,要我怎么偿还才好?”
裴长淮一看他的眼睛,就知这厮肚子里没憋着什么正经话,忙道:“不必偿还。”
谢从隽拿着他的手,垂首往他腕子上亲了亲,道:“那怎么行?”
紧接着,他顺势将裴长淮抱进怀中,往他唇上吻了一吻,继续道:“不知我这张脸,小侯爷瞧不瞧得上?”
裴长淮:“……你就没两句正经话。”
谢从隽伏在他肩头失笑不已,好歹是恢复了些正经,问道:“病好些了么?跟谁学的,尽gān这翻墙夜会的事。”
裴长淮抬手扯住谢从隽的领口,反问道:“难道不是你教的?”
“是么?也没有罢……”
谢从隽貌似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随后他拂开裴长淮额前的碎发。
裴长淮鲜少主动,更不怎么会做出格的事,如今却突然出现在将军府,谢从隽还以为他是遇着什么大麻烦,于是沉下心来问他:“长淮,你来找我做什么?总不能是想我了。”
裴长淮抬眼与他的目光对视,反问一句:“为什么不能?”
谢从隽一怔。
不由分说,裴长淮一手按住谢从隽的后颈,吻住他的唇,动作多少有点霸道。
裴长淮与他缠吻片刻,方才分开稍许,两人气息都有些乱了,裴长淮却认真地说:“本侯只是想见你,想着,所以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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