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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息扑面而来,我举着早已黯淡的手电筒,光束在布满青苔的石壁上摇晃。
白灵的指尖划过墙面上斑驳的符文,那些符号竟如活物般扭动,拼凑出“燃料耗尽,危险将至”
的血字。
蓝凤凰的蛊虫突然集体蜷缩成球,顺着她的脚踝疯狂逃窜,撞在石壁上发出细碎的哀鸣。
“不对劲,这古墓的阴气在吞噬光源。”
苏瑾的声音发颤,他怀中的考古铲不知何时裹上了一层粘稠的黑雾,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存在舔舐过。
我下意识去摸腰间的罗盘,却摸到一手湿润——龟甲符文正在渗出墨绿色的液体,宛如锈蚀的铜绿。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无数指甲刮擦石壁。
白灵猛地拽住我的手腕,她的瞳孔缩成针尖:“别回头。”
可已经太迟了,我瞥见身后闪过一道黑影,那东西佝偻着背,手中提着的竟是一盏用婴儿颅骨雕刻的油灯,灯芯上跳跃着幽蓝的火焰。
“借个火。”
沙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垂响起,带着腐烂的气息。
我浑身僵硬,余光看见那黑影的脸——皮肤如同风干的树皮,左眼处空空如也,右眼却泛着油亮的光泽,像是被塞进了一颗凝固的灯油球。
蓝凤凰突然将蛊笛横在唇边,尖锐的音波震碎了周围的黑暗,却惊起无数萤火虫般的幽绿光点。
那些光点聚合成人形,竟是一个个半透明的古代士兵。
他们的铠甲上布满孔洞,手中的兵器滴着黑色的液体,胸前都挂着一盏熄灭的青铜灯。
“是守灯俑,”
白灵的声音带着寒意,“每盏灯对应一个活祭品。”
话音未落,最近的守灯俑突然将手中的兵器刺入自己胸膛,从伤口处流出的不是血,而是粘稠的黑色灯油。
“他们要用我们炼油!”
苏瑾挥舞钢筋格挡,却发现兵器触碰守灯俑的瞬间,钢筋表面泛起一层油膜。
我的罗盘突然剧烈震动,龟甲上的符文化作火苗窜起,却在接触到空气的刹那熄灭。
黑暗中传来阴森的笑声,越来越多的守灯俑从墙壁中钻出,他们整齐划一地举起油灯,灯芯在虚空中摇曳,却始终无法点燃。
蓝凤凰咬破指尖,将精血滴在蛊笛上,金色的光芒顺着笛身蔓延。
蛊虫组成的光刃切开黑暗,却在触及守灯俑时被吸收,转化为他们油灯中的燃料。
我突然想起罗盘残片上的古老记载——“以魂为引,以怨为油”
,难道这些守灯俑是要用我们的灵魂炼制灯油?
“分头找机关!”
我大喊着甩开抓住我肩膀的守灯俑,他的手掌在我衣服上留下油腻的掌印。
白灵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冰刃,每斩出一道寒光,就能冻结几个守灯俑。
可被冻结的俑人竟开始融化,化作黑色的油水流向中央的巨型青铜灯台。
灯台上插着九根手臂粗的灯芯,此刻正贪婪地吮吸着地面的尸油。
我注意到灯台底座刻着北斗七星的图案,每个星位都对应着一个凹槽。
“是北斗灯阵!”
苏瑾的声音从左侧传来,他正在与一群守灯俑缠斗,“必须按顺序点亮灯芯才能破解!”
蓝凤凰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蛊虫被守灯俑们用兵器刺穿,化作金色的烟雾。
我冲向最近的凹槽,却发现里面插着一根人类的肋骨。
当我将罗盘残片按在凹槽上时,龟甲符文突然发出微弱的红光,肋骨开始剧烈震动,渗出滚烫的油脂。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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