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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什么感觉（第2页）

右上牙床隐隐感到疼。

护士阿智喊我给老人翻身。

检查纸尿裤里，看有没有拉屎！

老人又喊“刺挠！

刺挠！

两个肩膀头儿，挠！

使劲儿挠！”

我右手垫着纸巾轻轻按摩，说“不能挠啦！

再挠就破皮儿啦！”

今天下午，省立医院的老客户阿建发来信息问候，我猜准有事情！

我回复：阿建，您好。

大叔怎么样了？字还没有打完，他那边就发来信息：有空接电话吗？我把刚才的话发出去，还没来得及回复这一条，他的语音电话就来了。

没接成，再打回去，拒接了。

一会儿他发来信息说跟医生沟通呢，过了一会儿打来电话说老爷子来复查，再住几天院，问我能去吗？我说一会儿去接班。

他说，能不能给找个人，价格便宜一点的？我说问问吧。

市场机会瞬息万变。

老贺说，县城医院病人家属一开口就已经给到200多了，一般都是320以上。

我给阿建发过去：他们都上着呢，都是320的，不好意思，没能帮到您。

2楼的厕所是蹲厕，也干净一点。

0:30肚子里有点意思，于是下到2楼。

看到厕所门上有手写“献血？5护工”

的字样，感觉做这类工作的人真的拼命努力了！

在底层人的生活状态里，做这类工作的也属于好一点的了。

如厕毕，看到门诊大厅里沙发上睡着的病人家属，有一种酸楚的感觉———亲人病倒，自己却无能为力，那是一种怎样的无奈呀？！

静谧的深夜，给人一种埋掉一切不愉快的感觉！

微信上，看到原工作群里大嫚儿给阿云发的消息：明天早上几点上班？阿云说，五点。

这个点上班的流程我是知道的，凌晨四点前就得起床，简单洗漱，垫吧点吃的东西，喝点水就要上工。

四点五十必须到车间门口，通过换衣间穿上工作服、消毒，进入到车间内部在打卡点打卡，超过一分钟，就要按照错后半小时记考勤，也就意味着丢掉半小时的工资。

起来那么早，谁也不想看到“起个五更，赶个晚集”

那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