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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并非以美色来取好处,既然如此,我尊重她的意愿罢了。
一点小聪明,虽说值得我等一观,却有些自以为是。
驱使向氏为她挥马鞭——”
美玉公子勾起嘴角,轻嘲,“她还没那么大本事。”
感觉马车停了,知雀撩帘往外看,“公子,码头到了。”
向粲起身,“那我跟美人斗嘴去,你别睡下,等我回来说她生气的模样。”
知雀等向粲走了,张口又止。
“刚才四哥在,你太过放肆,我才让你收敛些。
这会儿就两人,有话就说,我最烦人吞吞吐吐,白费心思猜没用的。”
向琚看着她。
“我只是觉着那个姑娘挺可怜的,不知道是跟公子对手,要输惨了。”
知雀吐吐舌头,恢复了可爱的表情。
“对手?”
向琚笑容淡去无痕,“知雀,等这回到家,你跟大公子的女儿吧,在她面前你就特别机灵了。”
知雀跪着不起,“公子饶我,我说错了。
公子何等身份,又怎能将那样一个女子视为对手?”
“每次认错倒是及时。”
向琚并没有真要把她打发的意思,不过提醒她别再乱说话。
下了车,知雀帮他系风袍,却看他正望巨阙号,但她不敢多说一句,闭紧嘴巴做事。
阿铮带主子上甲板,只见阿肆一人坐在木桩上打盹,除他之外看不到人影,只得唤道,“阿肆兄弟?”
阿肆未睁眼即说,“老大怕胡子和兄弟们喝花酒过头,耽误明早开船,所以跟去了。”
“我们不找蟒老大,找采蘩姑娘。”
阿铮说完,顿觉两道利光。
阿肆眼睛开了,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盯着。
阿铮心想,还不如不说,直接领四公子下舱便是。
但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采蘩姑娘请我过来一趟,有事相商。
本该明早再来,又怕她等回复,所以——”
向粲十分客气,“阿肆兄弟能不能帮我去问一声?她若已经歇了便罢,不然容我借正舱一用,好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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