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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道、口腔和肛门的擦拭物都进行了精斑预实验,没有反应。”
祁法医说,“可能没有发生性行为,也可能是戴套了。”
“那现场有安全套吗?”
我问。
“这个女人很不讲究。”
丁支队说,“现场很乱,她的‘工作室’也不常打扫,所以满地都是卫生纸和避孕套。
提取了几十个避孕套,正连夜进行DNA检验。”
“怕是没有太大的意义,”
我说,“就算有犯罪嫌疑人的精液,也不能证实谁是凶手。
毕竟她是卖淫女,卖淫女的房间里的避孕套只能证明谁嫖娼了,不能证明谁杀人了。”
丁支队点了点头。
我走到美容院的隔间里,这个更加密不透风的小空间里,一样布满了血迹,味道更加难闻。
隔间里面有一个躺式的按摩椅,已经大部分被血液浸染。
我指着地上散落着的卫生纸,说:“卫生纸为什么不提取检验?”
“卫生纸上都沾了血,即便有凶手的微量DNA,也会被女人的血污染,所以我们估计没有多大价值。”
祁法医说,“而且刚才你也说了,在这里发现精斑,能证明什么呢?”
“现场勘查确实是需要有目的地进行工作。”
我皱皱眉头,说,“但同样需要大范围撒网,任何存在检验可能性的物证都要提取,因为在不经意间都可能出现意想不到的突破。”
我弯下腰,收集了几个比较新的纸团,确实都被血液浸染,而且血迹已经干涸了。
我小心地展开其中一张,发现纸的中间部分并没有被血液污染,而是呈现出一种硬壳样的改变。
我说:“你看,这张卫生纸中间硬壳样变,说明这里曾经包裹过精液,干了以后就是这样的。
这张纸绝对能做出一个男人的DNA。”
丁支队赞许地点了点头。
“不是用套吗?”
祁法医说,“怎么卫生纸还会有精液?”
“哦,这一带比较低档的卖淫女,可以用套,也可以不用套。”
一名侦查员插话道,“只要卖淫女看得上的,她们有可能允许不戴套,然后就会用卫生纸擦拭。”
我们一齐转头看着这名侦查员。
侦查员是个很帅的小伙子,小伙子见我们一齐看着他,红着脸说:“不不不,别误会,我不干那事儿,我是以前办案的时候听她们说过的。”
“那就是说,”
我说,“这些卫生纸上的DNA和避孕套的DNA不交叉,那么它们就和避孕套一样可能存在价值。”
丁支队点点头说:“提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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