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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物的影响是双向的,获得力量的同时,必然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骇魂之容”
的力量与代价便是恐惧,敌人会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惧,这样的恐惧同样会在伯洛戈的心底升起。
将面罩缝合的铁丝歪扭,仿佛有了生命般,铁丝扭动着,穿透皮革刺伤了伯洛戈的脸颊,如同蛆虫般,用力地钻进血肉下,大快朵颐着。
疼痛与恐惧。
诡异的雾气溢散,散播着恐惧与疯嚣,某一瞬间伯洛戈仿佛不再是人类,而是某种邪异诡诈的东西,它扭曲肮脏,穿戴着人类的皮囊。
狭窄的走廊挤满了恶魔,伯洛戈喘息了几秒,再度挺进,朝着它们挥起羊角锤与折刀。
狂乱的嘶吼与鲜血中,伯洛戈一刀贯穿了恶魔的心脏,身体与其紧贴着,将其当做盾牌。
子弹在尸体上炸开一朵朵血花,伯洛戈推动着尸体,如同一堵前进的肉墙,朝着走廊尽头的敌人攻去。
“开火!
开火!”
恶魔们大吼着,它们从眼前的恶灵身上,感受到了无穷的恐意,但挥发的液灵药剂,又散播着甜蜜的气息。
它们既恐惧又欣喜,就像被夹在了地狱与天国之间。
扳机被反复地扣动着,明亮的枪火不断地闪灭着,就像摄像机的快门,每一道光的闪灭后,都是被定格的一帧,而在那一帧的画面上,尽是染血与残肢。
尸体里不知道囤积了多少的弹头,伯洛戈一把推开尸体,压倒了为首的恶魔,紧接着一脚踩着尸体,从恶魔们的头顶跃去。
黑暗之中,伯洛戈宛如幽魂的魅影,每一次移动都带着大抹的鲜血。
就像有名糟糕的艺术家在这里作画,灰白的墙壁上涂抹满了由赤红勾勒的图案。
“你最好处于我视线之内,伯洛戈。”
声音从脑海里响起,外墙上的帕尔默看不到伯洛戈了,这家伙一头杀进了最阴影里。
“别急,我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
过了一会,伯洛戈的声音响起,但他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帕尔默紧盯着漆黑的工厂内,他能看到的只有不断闪灭的枪火,还有恶魔们的吼声。
近身搏斗下,枪械反倒限制了战斗,恶魔们拔出短刀朝着伯洛戈砍来,折刀率先抵住一把短刀,进而一举压住了挥刀的手臂,卡在了第一头恶魔的喉咙前。
它被伯洛戈一只手顶在墙上,只能死死地挡住折刀,以免锋利的刀刃切开它的喉咙,紧接着伯洛戈松开了第一头恶魔,俯身朝着另一边翻滚,同时挥起羊角锤,一锤砸碎了第二头恶魔的膝盖。
它本是朝着伯洛戈挥刀,但随着膝盖的剧痛,整个人无力地倾倒了下去,在这狭窄的走廊内,它的短刀劈在了被伯洛戈松开的、第一头恶魔的身上。
还没等哀嚎声响起,从地上起身的伯洛戈便刺出折刀,贯穿了第一头恶魔的喉咙,再挥起羊角锤,砸碎第二头恶魔的头颅。
解决掉这两头恶魔,放下折刀,伯洛戈听到了那快步而来的声音,回过头一把抓住了恶魔的手腕,恶魔大吼着,双手握刀誓要将伯洛戈当头劈开。
伯洛戈一时间被压制住了,整个人被恶魔压在墙上,单手勉强支撑着劈下的短刀,另一只手在这时则反握住羊角锤。
恶魔双手高举着短刀,力量确实很大,甚至能暂时地压制住伯洛戈,但它没注意到的是,它的整个腹部这时都暴露了出来,毫无遮掩。
锋利的羊角如凿子般,朝着腹部便是猛砸,一下、两下、三下,转眼间恶魔的腹部便被鲜血染红,血肉与骨骼搅在一起。
伯洛戈最后一击将锤头完全砸了进去,用力一扯,就像破裂的水袋般,鲜血如注。
恶魔身体一软,靠在了伯洛戈身上,内脏混合着血浆洒了一身,又哗啦啦地落在地上。
“啊哈啊哈”
推开尸体,伯洛戈喘着粗气,这还真是个体力活。
呀呀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来,听得人心里一阵犹如被牛奶滋润的舒服。可是看着木盒子里的小不点的沧澜一点都不觉得舒服!这个盒子里之前放的只不过是一个一直在变大的彩蛋,可是现在,彩蛋已经破开了,里面竟然坐着这个一丁点儿大的缩小版男孩纸!他的身上一丝不挂地,头上有一小撮毛发。眼睛圆圆地懵逼地看着四周,脸上有着可爱的婴儿肥。呀他发现了沧澜,朝着她爬过去。啊啊啊沧澜大叫一声,立马往后一跳靠在墙上,惊恐地捂着自己的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蛋在没有经过孵化的前提下养育出了一个人?天呐,她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自己最近太沉迷于养成游戏无法自拔了。她准备死劲掐自己一把,可手刚刚靠近胳膊,又有点儿怕疼。这要她怎么和自己的霸道总裁大男票交代呢?那么好朋友魏阳明为什么要给她一个能孵化出人的彩蛋来啊!她当时就应该知道没什么好事,她当时就应该拒绝的,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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