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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霞这边也宽衣上床。
边穿睡衣边道:“这料子是用印度生的一种毛毛虫织的茧绒混化纤纺织成的。
这种虫子只有黄白黑三种颜色,生长在秋季。
平日种群很少。
去年这种虫子在印度北部成了灾,铺天盖地的沾在树叶子和草叶上啃食而且漫延到我国境内。
适逢我司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前往那儿收集昆虫标本,随便就带回家去。
他的女儿摸着毛茸茸的虫茧惊讶喊说:‘好棉软,要是做成衣服该多好啊。
’就这样启发了一个项目。
我们公司总共收蛮一百二十万斤,织了二十万匹布料。
今年本还想再做一批布料呢。
只可惜虫群太少。
所以此布已弥足珍贵。
若非有身份和地位的人,何来一身这样的睡衣。
前儿大哥还将一身衣服做的精细,出国时作为国礼物送人,以尊敬对慈善事业的贡献。
廉闵听后,更觉得此身衣服惜罕,直激动得对彩感谢不已。
彩霞回头瞧廉闵时,见她身姿娇俏周正,不禁笑叹道:“小妹身材周正,人虽瘦了,姐这肥衣服穿上身也不掉架子。
若有拍《红楼梦》的戏,找小妹去扮林黛玉,无须琢磨角色,活脱脱就是一个颦儿了。”
廉闵一边躺下笑道:“姐姐就爱取笑人。”
彩霞伸臂疼爱地将她搂进怀里,廉闵乖巧地箍着彩霞的腰。
有着六姐相伴,她这一夜也算睡得安稳。
第二日十点钟左右,前园警卫员突然打电话汇报说有贵客来访。
马拉听说忙迎接出去。
刚过望亭便见一老人笑盈盈地向马拉走来。
马拉忙迎上前去紧握住老人双手热情地道:“老爷子大驾光临,未能远迎,还望恕罪!”
老人笑握着马拉的手道:“小老弟,别来无恙啊?”
马拉笑回道:“自横渡一别,老爷子一向可好啊?”
老人笑道:“好不成哟,更加的操劳了。”
两人只是开怀一笑。
之后二人便相请入内园来。
老人携马拉的手边走边笑道:“活的不安骂皇帝,活的不好骂丞相。
我这一路走来,人们可是讨伐声声不断啊。
唯到你处方显安声了,这心情方稍显安稳。
这可都是你老弟的作为啊。
面对你我是深感惭愧啊!”
马拉听着忙摆手笑道:“老爷子言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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