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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正想着,下巴一紧,被迫迎上了柯有东的眼睛。
他细细的打量着自己:
“你的伤口还疼不疼?医生!
医生!”
猝不及防的,她心里一惊,经过昨夜那一遭,她现在对陌生人,特别是男人的碰触,还是打心里的害怕着。
“不,不疼了。”
她牵强的笑笑,整个像是悬在了半空中,浑身充斥着一种不踏实感。
柯有东的伤还需要在医院养两天,所以在傍晚的时候,夏明月便与柯母一起回到了原来的屋子里收拾行李。
她的行李不多,来来去去也就那几件,柯母与司机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帮忙的意思,况且这间只容得下一张床和一个柜子的房间,也进不来那么多人。
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明月窘迫的垂下眼,如果不是她柯有东也不会受伤,想到这她收拾的手一顿,心里顿时涌上一阵酸楚,毕竟哥哥在世的时候,两兄妹再穷也没领过国家的救助金,全是咬着牙坚持到了现在。
可如今哥哥去了,留下她一人,她骨子里再不愿意,现实也不容许。
“收拾好了?”
柯母没有看她,反倒将目光落到隔壁的屋子里。
明月想得正入神,被柯母这么一吓,抖了抖手上的衣服道:“收,收拾好了。”
她把东西胡乱的塞进行李箱中,走到门边便听到一阵低低的啜泣声,那声音她并不陌生。
“隔壁住的是谁?”
柯母示意司机接过她手上的行李。
“是沈阿姨。”
明月恭恭敬敬的回道,女人的气场过于强大,在她面前,她总有种被钳制,低人一等的错觉。
将目光移回,柯母应了声,她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而后不动声色的往出口走去。
柯有东的父亲在他七岁的时候就不幸车祸去世,从此家里的生意全由柯母一人打理。
柯家在城里虽然算不上大户,可也算是家境富足,比之她,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区别。
车子在别墅门前停下。
夏明月打量着眼前这栋近四百平方米,前后建有两个小花园的独立洋房,一下车,浓郁的花香便扑鼻而来。
而随着铁闸门的开启,一条不知什么品种的狼狗从内窜出,龇牙咧嘴的,眼看着就要扑倒自己身上。
“啊!”
看着来势汹汹的恶狗,明月害怕的尖叫了一声,幸好随之跟来的佣人由后拉住了狗绳。
她拍着胸脯站到车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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