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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跟着他出了大厅。
一路上有很多人对我投来了异样的目光,看他们的眼神,意思好像是我这么一个穷*丝怎么会傍上这么一个土鳖呢?
我心里暗喜,懒得正眼看他们,跟着那人就上了大厅门口的一辆奔驰s600,快速的离开了机场。
那人边开车边摘下墨镜,戴上无线耳机,不知道给谁说了一句:“人我已经接到了,估计两个小时之后就过来了。”
他顿了一下,不知道从耳机那头听到了什么命令,郑重的说了一个“是”
,之后又对我说:“我叫小王,也就是那个给你打电话的人,初次见面,怠慢之处,小兄弟不要见怪。”
我应和了他几句,问他这是要去哪儿,他说到了地方我就知道了。
我心里一个嘀咕,突然意识到该不会是上了贼船了吧。
我怎么会变得这么糊涂,连具体情况都还没搞清楚呢,就敢上陌生人的车,不知道我到底哪儿来的胆子。
平时法制节目看的不知道有多少,学生被拐卖的案例要我说一晚上都说不完,所以一般非常的小心谨慎,唯恐自己落得那样的下场。
可他娘的这次不会是轮到我被拐卖了吧,这要真被割去了身体器官,那可就真的是没法活了。
我瑟瑟的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侧脸,越看越感觉他图谋不轨,像是在找一个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然后对我做什么一样。
想到这里,我突然浑身一个哆嗦,身体也随之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他扭头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顿了一下,突然笑着对我说:“你怎么还不放心,你看我这身行头像是那种人吗?”
我看了看他,寻思了一下,的确,人家全身名牌,并且还开着豪车,怎么会对我这种穷*丝产生兴趣呢?再说了,他能详细的说出大头这么多的信息,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所以大头的朋友,肯定是不可能害我的。
这样一想,我心里也放松了许多。
一路上平平稳稳,不禁让人产生一股朦胧的睡意,我眼睛一闭,就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很香,几乎没有做什么梦。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了,窗外的风景也由喧嚣的闹市变成了一片绿水青山,昏黄的夕阳透过前挡风玻璃照了过来,路的左边全是陡峭的悬崖绝壁,又边的断崖下边则是一条清澈平静的河流,许多渔船缓慢的行驶在上面,渔夫悠闲的坐在船头抽着旱烟,看起来竟有点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意境。
我很迷惑,问他这是什么地方。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前方,我顺着他指着的地方看去,只见前面路边的一块空地处,搭着两个一红一蓝的旅游帐篷,而帐篷边上,还站着两个身穿黑色运动服的人,看起来好像是一个什么登山队。
我不解的瞥了一眼小王,他说:“大头已经消失七八天了,不知道是死是活,因此我们无论如何都必须尽快找到他,时间紧迫,别的事完了再说,我们早一点去找大头,他生还的希望就会大一些。
那两个是我们的人,待会儿我们一块儿进去,你不用害怕。”
他说完,便把车停在了那两个人的跟前,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大个很恭敬的帮我打开车门,我下车之后,小王给我介绍了一下。
给我开门的这个大块头叫棒子,而另一个身材相对较瘦的叫王六。
我看了看那王六的眼神,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我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就问他们。
小王笑了一下:“我们无门无派,这年代,什么样的买卖最来钱,我们就干什么。”
我一时不明白什么样的买卖最来钱,冒出一句:“开赌场?”
他们几个一听我这话,都笑了起来,我的脸顿时一顿滚烫,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
棒子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阴邪的笑了笑:“淘沙。”
这两个字一出,我心里就是一阵发寒,心说不会吧,大头和这些人是一伙的,他们是盗墓贼,那大头又是什么身份?难道和他们一样?
我开始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始终不愿意相信大头是干这行的,因为以前丝毫没有发现他有这方面的癖好,况且他今年才二十岁,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如此青春年华干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我了解他,他不是这样的人。
可大头要不是盗墓贼,那他怎么会和这些人扯上关系呢?难道是受了什么人的威胁,或者说遇到了什么其他的困难,从而让他走上了一条挖坟盗墓的路?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我好像有点明白我那住院费用,以及韩大夫给我的那两万块钱是怎么来的了。
呀呀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来,听得人心里一阵犹如被牛奶滋润的舒服。可是看着木盒子里的小不点的沧澜一点都不觉得舒服!这个盒子里之前放的只不过是一个一直在变大的彩蛋,可是现在,彩蛋已经破开了,里面竟然坐着这个一丁点儿大的缩小版男孩纸!他的身上一丝不挂地,头上有一小撮毛发。眼睛圆圆地懵逼地看着四周,脸上有着可爱的婴儿肥。呀他发现了沧澜,朝着她爬过去。啊啊啊沧澜大叫一声,立马往后一跳靠在墙上,惊恐地捂着自己的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蛋在没有经过孵化的前提下养育出了一个人?天呐,她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自己最近太沉迷于养成游戏无法自拔了。她准备死劲掐自己一把,可手刚刚靠近胳膊,又有点儿怕疼。这要她怎么和自己的霸道总裁大男票交代呢?那么好朋友魏阳明为什么要给她一个能孵化出人的彩蛋来啊!她当时就应该知道没什么好事,她当时就应该拒绝的,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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