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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此情形,看向林知清的眼神满含深意,便是花小姐都皱了皱眉头,觉得似乎不妥。
林十安皱眉,陆淮则是挑了挑眉。
林知清倒是像没事人一样,只安静地品茶。
江流昀并没有察觉到这怪异的氛围,很快便走到了林知清身边,轻声同她说话。
方才还含羞带怯的郡主脸上的笑容一下子便消失了,她抿唇站在原地,拿着扇子的手微微发抖。
平白看了一场好戏,老夫人布满皱纹的嘴角扯了扯,而后朝着平宁郡主挥了挥手:“平宁,你这孩子我许久未见过了,过来陪我这老婆子说说话。”
平宁郡主这才将自己的情绪压了下去,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走上前去。
眼看着老妇人与平宁郡主相谈甚欢,众人这才识趣的没有提起刚才的事。
林知清内心明白自己已经成了众人八卦的中心,她也没同江流昀说话,而是紧紧盯着平宁郡主的方向。
她方才已经从平陵郡主的眼神中看出了浓浓的气愤和厌恶。
这样的人一般是没有什么理智的,很容易在语言或者事件中对别人施加“报复”
。
随着对彩头的争夺战即将开始,林知清看着平宁郡主同老夫人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看向自己,就知道今日的彩头争夺战她们应当不会放过自己了。
果不其然,就在其他人摩拳擦掌准备上场的时候,老妇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林家姑娘怎的不同大家一起玩玩儿?”
江流昀一脸担忧地看着林知清,林知清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行了一礼:“回老夫人,知清愚钝,便不在大家面前献丑了。”
她说的倒是真心话,毕竟她同原主一样,还真是对琴棋书画一窍不通。
“妹妹这话可严重了。”
平宁郡主的声音轻柔:“左不过是凑个热闹罢了,我听花家妹妹说你从他手里赚了二百两银子,今日这彩头可比银子还要值钱。”
众人一听这话,眼神立刻就变了。
二百两银子?
敢向学士府狮子大开口的人实在不多了,且堂堂官家女儿,怎么能如此看重钱财?
林知清敛眉:“郡主此言差矣,花小姐肯定同你说过事情经过,您这样没头没尾说一句保不齐别人还以为我敲诈她呢。”
郡主一愣,她没有想到林知清居然会正面同她说这个问题。
女人做什么生意?实在是有伤风化。
这是郡主的想法,可林知清脸上好像并无惧色。
“诸位可不要误会,林家小姐替我治病,我付她酬劳,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花小姐从老夫人的怀里跳了出来,也听出来了平宁郡主话中的敌意。
林知清笑了笑:“正是。”
老夫人不动声色地将花小姐拉了回去:“林家小姐果然伶牙俐齿,倒是像你母亲。”
“说起你母亲,她当年的一首箜篌到现在都叫人念念不忘,也不知我这老婆子有没有福气,能看到你今日夺个魁首。”
太重了!
这话说得实在太重了。
不过......老夫人既然张口了,便代表林知清是推拒不了,必须参加比试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趁此机会为自己以后开的医馆找个活招牌宣传宣传,这样的话离自己赚大钱的目标便又近了一步。
万一她真的夺了魁首,那确实皆大欢喜。
没有夺下魁首的话,也少不了一块肉。
有学士府的老夫人作保,即便是林从礼也说不了什么。
想到这些,林知清欠了欠身:“老夫人都这般说了,知清恭敬不如从命。”
“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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