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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温婉迟迟不说话,只盯着自己,那叫赵恒的男子宠溺又虚弱的一笑,“娘子怎么这般看着我…我们这是在哪里……”
赵恒一句话,让屋内三个女人都沉默了。
也把温婉的cpu给干烧了。
幸福…它就来得这么快吗?
屋内几人面面相觑,却默契而诡异的保持沉默。
柳姨娘和陈妈下意识的望向温婉。
温婉又羞又窃,扭动犹如一只灵活的蛆,“阿恒,你我…现在还没有办婚事,你叫我娘子…不妥吧?”
温婉一句话,把陈妈和柳姨娘又给干沉默了。
现在的年轻人,玩得真花啊。
那叫赵恒的也沉默了。
他睁着那双迷离懵懂的眼睛看一眼温婉,又看一眼屋内另外两个女人。
风过无声。
房内安静如坟。
半晌,那人咳嗽了两声,似终于认命一般,声音里有浅浅的无奈:“那你是谁?我是谁?这是哪里?”
柳姨娘和陈妈两个人眼色七转八回,一口气提到喉咙间不上不下。
温婉捏紧香囊。
很自然的将路引和腰牌抓在手里往衣囊里一塞。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任谁也想不到她当着主人的面收走了对方身份证。
“你叫赵恒,寿安人士。
我叫温婉,你未过门的娘子。
这是温家别院。”
空气内气氛凝到极点。
屠二爷抢来的男人,没有失明,而是失忆了。
陈妈“咕咚”
一声咽下口水。
偏小娘子眉眼带笑,声音不急不躁,眼眸却亮得可怕,“你失忆了?”
赵恒偏头,打量一圈屋内,“许是吧。
脑子一片空白。”
对面那小娘子却嗤嗤的笑,“阿恒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却张口闭口叫我娘子,难不成你对所有姑娘都这样?”
赵恒面色自然,视线落到她手里的香囊上,“我记不得温小娘子,却记得这个香囊。”
温婉脸色有些不自然,“这个香囊…怎么了?”
“这个香囊是我娘给我的,她说…若是遇到中意的女子,便将香囊相赠。”
赵恒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好似黏糊糊的春水,一下就将她包裹其中。
“而且,我之前…好像梦见你的脸了。
你照顾了我一宿,对吗?”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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