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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敲击着主鼎道:“老刘,赵壮,你们村里还有没有关于九鼎的其他线索?”
我在江上之所以会让赵壮按照七棵古树的方向航行,就是因为我推算到古树是模仿了某种阵法。
术道上,任何一种阵法都并非是死物,哪怕看似固定的东西,比如石块、树木组成的阵法,其中也有会“气”
的流动。
那七棵古树偏偏就是死物。
我当时的推断是,七星阵只是模仿了某种阵法的形态,并没把阵法照搬到村里。
战船出水的时候,半边江面都打翻了天,唯独有一片水域显得异常平静。
我目测过那片水域的位置,从那儿到达水窝子的距离,刚好和鱼篓村大致相同。
水波之间也能看到地气流动,我这才做出了按照七棵古树方位航行的判断。
我一开始的判断都没有出错,可是到了地宫门口,怎么就被挡在这里了呢?
赵壮犹豫着道:“我听说,当初栽树的时候,树底下好像是埋了什么东西。
但是,没人说过具体埋了什么?”
老刘头也说道:“我们村里有个规矩,就是不能进地下水道,至于为什么没谁说过。”
我看向主鼎低头沉思了半晌:“现在,我们需要赌一下。
赌赢了,我们进地宫。
赌输了,我们出都出不去。
你们赌不赌?”
老刘头咬牙道:“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还有什么不敢赌的?李先生,你动手吧!”
我抽出刀来,抬手一刀砍向了主鼎。
近寸厚的鼎身像是纸片一样被两把神兵当场撕裂,断成三块的主鼎散落在地之间,地宫竟然没有任何的变化。
老刘等着半天才说道:“李先生,咱们是不是赌错了?”
我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再等一下,再等一下说不定就能看见结果。”
片刻之后,我身后的江水忽然暴涨而起,层层叠叠的江水以惊人的速度向台阶上蔓延而来,不到一会儿的工夫就涌到了我的脚下。
我们四人连连倒退之间,超过了碎开主鼎的位置,被水流逼向阶梯尽头。
我刚刚越过主鼎之后,就感觉到了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从阶梯上向我碾压而来,就好像是一头洪荒猛兽守在阶梯尽头等着我们向上靠近。
老刘头第一个承受不住压力:“李先生,我们先别往上了,那上面好像是有东西。”
老刘头宁可下水也不愿意再登阶梯了。
“再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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