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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甫“哼”
了一声,背着手上楼了。
夏岩有点懵,不知道他这样就走了是什么意思,询问地看向赵延沛,后者拿掉膝盖上的毛巾,欣喜地道:“妈,我们先回去了,阿岩,我们走!”
赵妈妈无奈地道:“去吧去吧!
儿大不中留!”
夏岩被他拉出门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吃吃地问,“就这么走了?伯父同意了?”
“他不说话就是认同了,我们回家!”
夏岩已经做了长期抗的准备,结果还没有交手对方就纳降了,他不可置信地问,“就这么简单?”
赵延沛语气酸溜溜的,“老爷子和老太太发话了,让他不要为难你。
我说还是你面子大呀,我这个亲孙子说话都没有你管用。”
夏岩莞尔。
赵延沛在皇城也有房产,就在同一个小区。
他平时不住,但是定期有钟点工打扫。
回到家后,夏岩便迫不急待在掀开他的裤管,膝盖上青紫的一块,看起来触目惊心。
来得路上他顺便买了些活血去淤的药,给他涂抹上,轻轻地揉|搓着。
赵延沛问,“听奶奶说你饿晕了,怎么这么傻?就算赶路也得吃饭呀。”
夏岩笑了下,没有说什么。
他其实是故意的,不用点苦肉计怎么能让二老那么快心软呢?他实在舍不得让赵延沛再跪下去。
夏岩之前已经连轴拍了快一个月的戏,又连夜从片场赶过来,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回到赵延沛的卧室,来不及换上睡衣就睡着了。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平角裤,颀长的身姿舒展地躺在黑色的床单上,衬得肌肤白皙如玉。
有人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夏岩就是那种骨相清致的人,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谦谦君子、疏离贵介的气质。
赵延沛越看越觉得对这人爱入骨髓,可现在怎么也不是思淫|欲的时候,他听赵鎏说夏岩下车后就直奔赵家,还没顾上吃饭。
瞧夏岩这样,大约没有几个小时是醒不了的。
他拉起一角被子盖在他肚子上,时节已到中秋,晚上睡觉不用开空调,正合适宜,但这样完全不盖被子又怕他受凉。
之后他打了个电话给赵鎏家的保姆,让她帮忙买些排骨和海鲜过来,先将排骨煲上,又将海鲜都处理好,放在冰箱里,等半夜夏岩醒了,直接烹饪就可以了。
之后他去书房处理了些邮件,这阵子忙着退婚的事,公司的事倒是甚少关心。
不过现在今昔已经上了正轨,倒不需要他时刻坐班。
晚上十一点多回到主卧,夏岩仍旧睡着。
他去夏岩的房间里洗完澡,轻手轻脚地回到主卧,坐在床边望着他恬静的睡颜,觉得无比的满足。
想到以后他都可以和阿岩这样共享朝朝暮暮,心里被温情塞得满满的。
只是虽然内心里温情脉脉,身体却异常的激动。
饱暖之后思起淫|欲来了,算算他们分别已经快一个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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