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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南宫可儿挥手想去揍扁周宇飞的脸。
“我什么?”
周宇飞握住南宫可儿的手:“我们出去结婚不就好了。”
“谁……谁说要和你结婚了,我……我”
南宫可儿感觉一股困意来袭,这支箭上涂的药威力果然够猛。
她感觉自己的眼皮变得无比沉重,隐隐约约感觉回到了小时候,面前是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这么多年不见,但是那种熟悉的感觉无以附加,就是他没错。
“你说的,忘记了吗?”
周宇飞在她的额头一吻。
南宫可儿用仅剩的清醒意识,回忆着她和周宇飞的每一次交集。
他们之间基本谈不上什么合作,虽然同在一个公司,但是连认识都算不上,要不是这个游戏,她想他们之间也许再也不会有什么更深的交集。
南宫可儿给周宇飞的回应只有摇头,她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可是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已经分不清是错觉,还是他们在很久之钱就真的认识。
“没关系,反正你都是要嫁给我的。”
周宇飞没经过南宫可儿的同意,擅自取下她手上戴着的手表,扔在了一边。
“你干什么?”
南宫可儿试图捡起来,那里满可是她的卧底这么久的心血,光是非法使用枪支这一项,就足以证明这个游戏的违法性。
“没干什么?扔掉它,我们好好过日子。”
周宇飞嘴角露出让南宫可儿琢磨不透的依稀一笑,他这么会知道这么多?
“不……不!”
南宫可儿奋力挣扎,想要挣脱周宇飞的怀抱。
她清楚的记得,警校毕业前,教官一丝不苟的对着他们这批女警察说——你们不要以为长得漂亮,就可以了。
不要因为使美人计不成,反被敌人迷惑。
南宫可儿不知道何时已经在敌人的迷惑里越陷愈深,周宇飞紧紧的抱着她:“真的不记得了吗?我说过要娶你的话。”
她想她已经记起来了,当年她也是这样抱着大哥哥,说过要嫁给他的话。
随着另一声枪响,周宇飞高高兴兴地退出了这个游戏。
也许是今天过得太提心吊胆,嘉兰终于盼到了迟迟没有出现的黑夜。
这个时间对他们这样的猎物来说也许是最危险的时候,不过对同样处在黑夜的猎人来说,同样危险,因为他们的猎物不是想象中的小白兔,而是一直随时爆发的猛兽,随时会要了他们的命。
“现在就只剩我们两个了?”
嘉兰看着陆域斐,好像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在他面前的可是最棘手的敌人,一个人就干掉几个猎人的对手。
“嗯,我知道。”
陆域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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