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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静娴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是以,她还不如出去逛逛,至少乐得也清闲。
至于往后在王府的日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缓步走在碎玉轩外碎石小道上,园中的菊花争相吐艳,红的,黄的,白的……在晨阳微照下随风摇曳,芬香四溢,沁人心脾。
见到如此美景,连左肩的伤也没那么疼了。
但是,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沈云溪两人在园中没走多会儿,就见凤轻尘满面怒气的向她们急急的奔来,身后跟着他的贴身侍卫龙五。
“王爷,何事如此让你动怒?”
凤轻尘刚在她们身前站定,还未开口,沈云溪便一脸浅笑的向他问道。
双儿则低垂着头站在沈云溪身侧,向凤轻尘福了福身。
“沈云溪!”
凤轻尘却是一声怒吼,好似要震破她的耳膜一般。
沈云溪皱了皱眉:“王爷这是何意?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我今日并未招惹到王爷吧。”
“哼!”
凤轻尘冷凝着她,沉声道:“莫非你以为,这城外有关本王的谣言,能瞒过本王么?”
沈云溪满眸疑惑,问道:“谣言?外面的谣言王爷不早已知晓吗?又何来瞒过一说?”
见沈云溪甚为无辜的模样,凤轻尘神色阴霾,声音也愈发的冷了起来:“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跟本王装糊涂?”
沈云溪浅浅一笑,淡雅的说道:“王爷这样说话,云溪可就真的听不懂了。
还请王爷您明示。”
凤轻尘冷冷的向沈云溪逼近一步,说:“好!
本王就彻底让你死心!”
沈云溪嘴角依旧溢着淡淡的笑,不退不让,就那样笔直的站在秋风里,迎着凤轻尘投射过来的阴鸷目光。
“龙五!
拿给她!”
凤轻尘一声吩咐,龙五便从怀中取出一小竹管交到沈云溪的手中。
沈云溪接过竹管,凝了一眼凤轻尘,然后从竹管里取出一信纸,信纸上空白一片,只左下角落有三个字——沈云溪。
见此,沈云溪了然一笑,说:“我说怎么这竹管看着有些眼熟呢?原来是今早我送回去的家书。
“顿了顿,抬头对凤轻尘奇怪的问道:“我的家书怎么会到了王爷的手里?”
“王妃,这是今天早上值守的侍卫从碎玉轩飞出的信鸽上取下来的。”
龙五在一旁替凤轻尘回答了她的问题。
沈云溪了然的点了点头,说:“可是?这有什么问题吗?”
晨光下,凤轻尘的脸蹦得紧紧的,嘴角擒着讥讽的笑,他又向她逼近一步,咄咄逼人的怒视着她:“既是家书,又为何一字不留?难道不是你想故弄玄虚,暗渡陈仓!
以此来转移本王的视线,让本王不怀疑城中有关传言说本王不能人道的话是出自你之口!”
沈云溪嘴角同扬起一抹讥讽的笑:“云溪什么也没写,即表示云溪一切安好,让家父不要为我担心。
何况天祁国有律令指明写家书不能这样写吗?至于王爷所说的传言,若是王爷刚才不说,云溪根本不得而已,又何来指使一说?”
顿了顿,她语气生冷的继续道:“王爷,我能理解你在听见这则谣言后为什么会如此暴怒,但你也不能凭空捏造证据将矛头指向我,事情还请查清楚再来追究责任,否则错怪了人就是王爷你的不是了。”
凤轻尘黑眸薇眯,紧紧的凝着沈云溪,浑身散发着阴霾冰冷之气,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而沈云溪也冷凝着他,毫不示弱。
见此,双儿在身后一个劲的扯着她的衣袖,以示她不要像昨晚那般与凤轻尘对峙,但她却依旧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管家楚含疾步向这边走来,走到他们身前,拱手对凤轻尘说道:“王爷,府中出命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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