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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简希没有猜错的话,方景洲应该不仅仅是一位股东,还应该是一位拥有不少股份的大、股、东吧?不过——
“你不是法官吗?”
她出去呆了几年,国内的形势变化这么快吗?现在公务员都可以搞副业了?
“以前是,”
方景洲并没有一点回避的意思,坦坦荡荡地,简希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甚至回答得比她想要知道的更多:“不过年前已经提交辞呈了,现在我和区法院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如果一定要给我现在的状态下个定义的话,应该是‘无业游民’。”
简希:好一个整天开着迈巴赫到处晃荡的“无业游民”
啊。
不过简希觉得方景洲还真是挺有魄力的,看他年纪轻轻就已经走到了法官这一步,家里又是那样的背景,虽说未必会有什么助力,但毕竟是内行,总归还是能给他点拨的,方景洲如果不辞职,像他这样起跑线就是很多人天花板的人,前途必定是一片光明。
“你家人同意你辞职?”
一说起学法律的人,简希总是脑补出那种铁面无私包青天的形象,既然都法学世家了,那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方景洲现在这算是不务正业啊。
“一开始也是不同意的,不过最后管不了他们也没办法。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方景洲的口气一如既往的轻描淡写,就好像什么事情只要到了他身上,都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一样,“我叛逆啊。”
简希:……
简希:“既然不喜欢,干嘛不一开始就叛逆啊?”
不要怪她问得直,她真的是这样想的啊。
好在方景洲并没有感到被冒犯,笑了笑,好脾气地回答道:“前二十八年,是为了爷爷活得,从现在开始,为自己活。”
这话听起来有点五味杂陈的悲壮,又隐隐给人一种“交浅言深”
的不安感,但简希微微敛起了眉毛,注意力彻底跑偏完全没抓住重点,“你今年二十八了?!”
她还以为这男人最多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呢。
“怎么,你觉得我年纪大?”
方景洲微微敛眉。
如果简希非常介意,那这确实是一个没法逾越也没法改变的棘手问题。
不过小姑娘很快就拨浪鼓一样摇了摇头,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觉得二十八岁刚好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
只不过咱们相处起来很愉快,一点代沟都没有,我还以为你只比我大两三岁呢。”
方景洲听出简希已经在非常努力地挽回局面,对她表达的“最有魅力”
、“相处很愉快”
也很受用,但一听到“代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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