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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五彩的,本来就是在说它有黑白灰色。
睁眼看世界,看世界的黑与白,适合于任何时候。
当初,她并没有仔细地去想想父亲母亲曾经说过什么,曾经做过什么。
她并没有认真地去听,冼锐这样的亲历者怎么说,怎么做。
是她自己的局限所在,是她自己的一叶障目。
闻一多先生说“华北之大,已经放不下一张平静的书桌。”
而现在,既然已经走过了**,既然已经迎来了改革的春风。
既然国家为知识分子提供了平静的书桌,既然商人和劳动人民为他们提供了丰富的衣食住行,而社会闲杂人员又是社会的不稳定因素。
那么,知识分子在教书育人,领取工资之外,另外还应该抽出一点点时间,还应该担当着引领和引导大众的艰巨责任。
昔有胡适先生提倡白化文,昔有鲁迅先生为国为民竭力呐喊。
今有知识分子将高深莫测的知识火种内化之后,进行普识教育,从天堂传播下去,撒向人间。
不必指望所有人全部都成为专家,要的是他们健康向上,脱离贫困,脱离低俗,脱离犯罪的边缘。
先给予希望,然后才是用法律以约束。
婚礼上,神父问新娘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新娘回答说“我愿意!”
神父又问新郎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新郎回答“我愿意!”
爱国,亦如此。
无论祖国的贫穷与富有,她都与我荣辱与共!
呵呵!
也许,他本来就只是来让她学习的,而不是来跟她谈恋爱的。
更不是来,成为她,终身的伴侣的。
也许,泸山的爬与不爬。
也许,奴隶博物馆的看与不看。
也许,在广寒亭的冷饮摊上,对过桥米线所领悟的深与浅,都早就注定了结局!
很多事情,他们都并不是非做不可,他们的恋爱,也并不是非谈不可。
他们是那么地不堪一击,终究成不了,像过桥米线里面那样的,坚韧的夫妻。
“你喜欢历史吗?”
湘潇靠在奴隶博物馆的门上,问正在掏钱买票的冼锐。
“不喜欢。”
冼锐不假思索地说。
然后又道“不过,还是想让你带我进去看看。”
本来扫兴,前后相连却相当狡猾。
“我喜欢。
由历史可以借古看今,还可以比较科学地预见未来。”
湘潇说,酸味特重,不知从哪里照搬下来的。
“那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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