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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一静。
骆寅沉脸低喝:“住口!
骆宁,你毫无教养,当着骁骑将军口不择言。”
“骁骑将军信口雌黄的时候,大哥你怎么不站出来说他?”
骆宁问。
“他句句属实!”
“轻信谗言,是非都断不了。
我要是去太后跟前告他一状,这个‘骁骑将军’,明日还保得住吗?”
骆宁问。
白慈容大惊失色。
她站起来,目光恳切看着骆宁:“阿宁姐,是我诉苦,带了些私心的话。
你别怪将军,你只怪我。”
“我知道是你挑拨离间。”
骆宁说。
一旁沉默了半晌的李玉渲,冷笑起来:“好利的嘴。
骆氏阿宁,你这样造口孽,将来不怕下地狱割舌头?”
“你们污蔑我、以多欺少,又肆意抹黑。
地狱有了你们,满满当当,容不下我了。”
骆宁道。
骆寅忍无可忍,对外面说:“来人,关门!
我今日要替父母教训你。
不把你的嘴打烂,就是我对不起骆家的列祖列宗。”
“你对得起吗?”
骆宁突然问,“骆寅,你还知道有骆家的列祖列宗?你还敢提?”
骆寅倏然一怔。
就连白慈容,心口也是莫名一跳。
可很快,他们俩也像白氏那样,断定不可能。
骆宁什么都不会知道!
哪怕她知道了,她说出去了,谁又相信她?
李玉渲与余卓没往心里去。
骆寅的随从,拿了一根木棍进来,随手关上了书房的门。
骆宁看着他,又看着坐在那里的余卓,冷冷笑了笑:“你敢打我?骆寅,你动我一下,回头百倍偿还。”
骆寅拿着木棍上前:“我非要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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