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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泓这才转头,道:“薜统领,办得不错,孙大通,给薜统领看赏,记得嘴巴要严密。”
孙大通会意地把塞了几张银票给薜子行,薜子行惊喜地谢恩,有这几张银票更好堵住那些人的嘴。
宇文泓走了几步,这才发现荀真仍站在原地,于是回头冷声道:“还站在那儿干什么?”
荀真以为他会动怒,然后又像那回一样动粗,哪知他却是这样转身离去?欣喜之余心中的失落也悄然而生,“殿下,奴婢这就来。”
荀真与宇文泓分手之后,在回六局的路途中,看到方瑾正蹲坐在一旁等她,遂赶忙上前,“瑾儿?”
方瑾一看到她忙站起来,一脸急道:“怎样?都办完了?”
想到今天入夜时荀真来寻她的急切样,现在还后怕,从没见过冷静自持的荀真会那样的失态。
“都妥当了。”
荀真道,然后内疚地看了眼方瑾,“瑾儿,这次还要你冒这样的风险,我……”
方瑾洒脱地道:“再说些见外的话,下回就不理你了,我那算什么事?整个六局里的人就数我那尚仪局的宫女最是风骚,哪个没相好的?只是找的人有高有低,大家只是图一时快乐而已,难道连老死也没闻过男人味?那岂不亏死?这又是那些没玩意儿的太监不能比拟的。”
荀真见她说得出格,脸色顿时通红,“瑾儿,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帮了我大忙,只是若薜统领知晓你算计他,会不会让你们情变?”
比荀真高了一个头的方瑾一把勾住荀真的肩,“男人不常说一句话,什么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切,我却偏要说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
能得这样的姐妹相助确是荀真之幸,感谢的话不多说了,说多就会显得虚伪,“瑾儿,你也要小心才行。”
“得了,不用对我操心,只要你家殿下不把我供出去,我还能有什么事?”
方瑾笑道。
“什么叫我家殿下?我跟他又没有特殊的关系?”
荀真不满地反驳。
“都这样了还叫没特殊的关系?要不他怎么会这样帮你?真儿,你是不是跟那许悠跟傻了?整个六局就你们尚工局最是封闭保守,太子殿下耶,我刚刚那一瞄,简直帅得如天人般,你居然还暴殓天物,换成我,早就冲上去啃个干净了。”
方瑾摇着头一副她很不争气的样子。
荀真哭笑不得,她于宇文泓是有用的棋子,要不然还真以为自己魅力无限啊,又不是瑾儿这自恋狂,“好了,别再说些替我可惜这样的话,我可不爱听。
天就要亮了,你赶紧回去补补眠,对了,瑾儿,你可得千万当心,别弄出人命来。”
方瑾虽然听她说得隐晦,但却是一听即明,脸上一红,“我知道了,这种事不用你教,你呀准备当老处女吧。”
然后似想到什么事,又与荀真耳语了几句,分手时,还是有几分忧心地道:“自个儿当心些。”
荀真点点头,这才与方瑾分开,返回尚工局的库房,这还是要自己亲自查看一下才能放心,看到庄翠娥正在那儿清点,“怎么样?数量没错吧?我可是亲自点过了。”
“刚刚好,一匹也没差。”
庄翠娥松了一口气道,从昨天到今日凌晨那担着的心才放回原位,打趣了一句,“属下觉得这空气闻着都是香的。”
“对了,你守在这儿没人发觉吧?”
“夜都深了,该睡的都睡了,她们都想着明天的好戏呢,哪里还有心神留意我们的举动?”
庄翠娥笑道。
“那就好,我就等着天亮后看她们的大戏如何开幕?”
荀真冷冷地道,眼里的光芒一闪而过。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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