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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羽见了萧子申二人神情,就哼道:“你们以为我要说错话对不对?真是傻!”
正在这时,只闻段中赋说道:“哟,这不是丁世衣丁大公子么?快来快来,我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
萧子申闻言看去,只见一气度不凡、儒雅贵气的年轻公子,手持折扇,对段中赋抱拳道:“见过段少庄主。”
段中赋却突然又冷声道:“少给我来这套。”
说罢转身就走。
那被称作丁世衣的公子也不以为意,仍微笑向前行来。
小晚附耳对萧子申道:“他就是小姐所说两江节度使丁长烈家的公子,名叫丁世衣,是丁大人的幼子。
为人豪爽大方,在两江路颇有名气,在南方与我家少爷齐名。”
萧子申闻言一惊,轻声问道:“他有卫公子那般修为?”
小晚摇头道:“那倒没有!
我说的是名气,他的武功可远不及我家少爷。”
正说到此,见段中赋冷着阴脸回来,就住了口。
萧子申嘿嘿笑道:“段少庄主,那小子抢你侍妾了?”
段中赋在萧子申旁边坐下,冷笑道:“放心,他对我的东西可不感兴趣,只对你的感兴趣,你自己以后小心些罢。”
说罢嘿嘿一笑。
萧子申闻言,皱了皱眉,心道:“我有什么值得节度使家公子抢的?”
就在这时,那丁世衣行了过来,竟坐的是右侧首桌。
待丁世衣坐下后,段中赋转身瞧向丁世衣,道:“不好意思啊丁大公子,段某为了照顾这位萧子申萧大爷,就抢了你的位子,你不会见怪吧?”
那丁世衣闻得“萧子申”
三字,脸色略变,随即恢复正常,忙起身对萧子申抱拳道:“萧公子,在下丁世衣有礼了!”
萧子申起身正要回话,只听段中赋冷声道:“装,接着装!”
萧子申不知段中赋何意,又见那丁世衣见了礼,自也不能失了礼数,忙回了礼,方不解的坐下了。
段中赋见萧子申坐下后,想了想,侧身小声道:“萧小子,你记住了,那丁世衣是你的头号大敌,有你没他,有他没你!”
萧子申心里一惊,忙问段中赋何意,段中赋却又冷笑不语。
萧子申又瞧向小晚,小晚忙摇摇头,表示不解。
就在这时,有侍者端了菜过来,萧子申以为是自己桌的,没曾想那侍者竟从桌旁行了过去,将菜放到了丁世衣桌上。
萧子申不解:“不是自己几人先来点菜么?”
就向段中赋瞧去。
段中赋见萧子申瞧来,顿觉失了颜面,就起身一把抓住侍者,怒道:“你们归雁楼是什么意思?”
丁世衣见状,就起身道:“想是段少庄主误会了,在下的菜是昨日预订好的,归雁楼并无轻慢贵客之意!”
段中赋闻言,就放开了那侍者,瞧向丁世衣笑道:“我抢了你的位子,所以你就先订了菜来回敬于我?你要玩,段某奉陪到底!”
丁世衣抱拳道:“在下并无此意,想是少庄主误会了。”
段中赋闻言,瞧了瞧丁世衣,又瞧了瞧萧子申,回道:“哦,原来是误会啊,看来是我多心了!
待会我若竟下了醉红颜那贱人,与萧大爷一起玩坏了,还望丁大公子也不要误会才好!”
萧子申心道:“你事事把我牵扯进去作甚!”
正要回话,却闻得丁世衣寒声道:“段少庄主,你正要这般与我过不去?”
段中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道:“丁世衣,怎不装了?我以为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呢?没想到才开始你就忍不住了,我看你也不咋滴嘛。”
说到此,段中赋突然举步行到丁世衣桌旁,双手撑了桌沿,厉声喝道:“就你这般毫无进取之心的鸟样,为何他们只看重你?我万般努力效劳,他们仍把我当了狗、做了棋子!
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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